“大家都来看看,他们这是个黑店呐!他们把我儿子害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今天你们不给我老婆子一个说法,我老婆子就不走了!”
这老婆子边嚎边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工夫,便又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这酒楼老板可是脸上的汗一阵一阵地往下掉,酒楼几个小二也是上前要把地上的老婆子拉起来,但这老婆子却打定了主意不起来,反而嗓门越来越大。
“大娘,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行不行?”酒楼老板满脸堆着笑,都差点想给她跪下来了。
天杀的,今日原本店里来了不少客人,原想着今日能好好赚一笔,但没想到这档口,竟出了这破事。
这该死的老婆子一叫嚷,不仅把原本店里的客人都吓跑了,甚至还整个影响了店里的名声。
他时不时地望向远处,就等着温岩回来给说法。
“进去?哎呦喂,进去的话我老婆子还不得被你们这黑店给灭口吗?”
“你这大娘,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酒楼老板一听就凛了脸色,道:“我这店也开了几年了,乡亲父老都有目共睹,这么多人都吃了我这的饭都没事,怎的你家儿子偏偏就出了事?若是你想要银子就直说,不必搞这些下三滥的事!”
“我呸。”老婆子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正欲开口反驳,却见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轻姑娘,这姑娘明眸皓齿,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却难掩风姿,任她活了大半辈子,见到这姑娘也不禁感慨夸一声好相貌。
“大娘,这地上凉,别染了风寒,这么多人呢,有什么话好好说,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可别让旁人当成笑话看了去。”
温宁笑意吟吟地说着,边伸手将她扶起来。
她说的话中听,老婆子也受用,便随着台阶下了,哭道:“姑娘,你来评评理,我儿子自从在这里吃了饭,回到家之后就晕倒再也没有醒过来,找了大夫,大夫都看不出什么问题,都是这个黑店害人性命,如今还倒打一耙说我老婆子讹钱,你说说,这……这还有天理吗?”
“你……你不是温……”酒楼老板一眼便认出了她,之前她可没少来店里找温岩向温岩要钱。
只是那时候她总是臭着一张脸,哪有现在看着亲切。
“大娘,令郎在哪里?不然我跟你一起看看吧,我之前也学过一点皮毛医术,兴许能派上用场呢?若真是这酒楼的问题,那这诊金和赔偿,酒楼自是逃不过的。”温宁没等那老板说完,就不紧不慢的开口打断了他。
“姑娘啊,你别是来跟我老婆子说笑的吧!我找了那医馆大夫都束手无策,姑娘你……唉,只怕要去京城找那些医术高明的才是。”
这话不言而喻。
温宁依旧笑着:“大娘,要是去京城的话舟车劳顿,怕是要走个三五天,令郎若是急病可耽误不起,再说了,此事酒楼老板不信,若是我们过去一探便知,也好堵住悠悠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