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觉得场面很僵,握紧了爸爸的手,说,“爸爸,我能先行离开么……”
走到一旁的仲若玺紧蹙着眉头,问,“斯鑫,她怎么回事儿?”
“她父亲是我爸的朋友。”斯鑫拿起两杯香槟,一杯给凌珊,一杯给了仲若玺。
“宋叔叔的朋友?她父亲……什么来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问了助理,他说不方便说。”说着,斯鑫也拿起了一杯,一饮而尽,“热死我了,仲若玺,下次和我一起乘风破浪去,你不知道有多爽!”
“得了,那么危险,我才不要仲若玺去冒险。”被晾在一旁的凌珊有些不高兴。“让他呆在浅海多一天都是危险。”
“那你赶紧带他走啊……”宋斯鑫放下酒杯,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生,“好久不见的凌珊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在英国混得不错啊,好几次都在《纽约时报》上看到你的写真……那版面,那妆容……真是天赐。”
天赐。
擦肩而过的芝芝听见了这两个字,心脏突然绞痛起来,她握紧了裙摆,加快了脚步,穿不习惯高跟鞋的她没想到脚下一崴,重重地跌落在了仲若玺的身后。
擦肩而过的芝芝听见了这两个字,心脏突然绞痛起来,她握紧了裙摆,加快了脚步,穿不习惯高跟鞋的她没想到脚下一崴,重重地跌落在了仲若玺的身后。
动静似乎有些大,在场的宾客纷纷朝狼狈的芝芝投来目光,芝芝不敢抬头,紧紧地握着拳头。
好难堪。
在场的所有人,仲若玺,凌珊,宋思鑫,包括很多长辈以及许多青年才俊,目光像灼烧一样。
芝芝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沈江河出现了,他把芝芝扶了起来,说,“让你来找我,也不用跑这么快吧。”
芝芝倒吸一口凉气。一旁的人们都在看好戏的看着这五个帅哥美女,芝芝的妆都花了,眼睫毛都掉了下来,上面还沾着几滴泪珠。
脚踝崴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丢人丢到尼罗河。而该死的沈江河偏偏总在自己危难的时候出现,倒还是真拉了自己一把。可这SOS每次来的时候,仲若玺都在场。
芝芝好希望此时的自己是一只鸵鸟。
沈江河似乎察觉了芝芝不对劲,揽过她的腰,“我送你回去。”
“我爸还在呢。”芝芝小声嘀咕。
“郁伯伯还在和人谈公事,你别那么不识风趣。”沈江河亦耳语,“看看你周围,多少人等着看你好戏。”
“你松开我。”
“你确定?你还想再跌在地上?”
“仲若玺看着。”
“你觉得他会在意?”
芝芝被沈江河的反问堵得哑口无言,要是她是周芷若她现在一定用“九阴白骨爪”抓死这厮。
“他是谁?”仲若玺问。
“好像是某个大人物的儿子,才从国外回来。”凌珊说,“前段日子我妈办的那个慈善晚会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