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慕容骁放下了衣袖,笑了两声。
白萱疑惑的看着他,难道自己说错了?
"我家公子只有在旧疾发作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些症状,正常情况下是诊断不出来的。"言深解释。
白萱听后暗骂他有病!
现在旧疾又没发作,一个好好的人,让她如何诊断?幸好自己没说假话,若说他有病,他们肯定把自己当庸医了。
好险,江湖险恶,她初来乍到,必须要小心谨慎,其实要小心他们这种富家子弟。
"那公子旧疾发作的时候都有些什么症状?"她忍不住询问。
言深说:"脸色苍白,浑身发冷,大汗淋漓......"
白萱歪了下嘴角,言深这是认真的在说病情?
凡是身子虚弱之人,都会有脸色苍白的特点。浑身发冷和大汗淋漓,很多病种也会如此。
"可否在具体点?"她问。
言深挠挠头,具体点?他说的不够具体吗?
"仿佛像冰块一般。"慕容骁望着她,"你可有见过这种病?"
"像冰块?怎么也捂不热的那种?"白萱见他点头,恍然道:"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是什么?"
慕容骁和言深异口同声问。
"寒毒!"
慕容骁却笑着点头,她渐渐板起脸来,"公子,这是戏弄我呢?"
慕容骁怔了怔,"为何如此说?"
"公子这是要考验我的医术?您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吧?"
面对质问,慕容骁并没否认,他确实想看看她医术多高,"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的医术,实在是让我另眼相看。"
"切,我既然能得到医善堂的允许,肯定是有过人之处。"
一早上起来就与人争吵,完之后就带着他坐在了这里,早饭都没来得及做,越想越气。
"公子,我也给您看了,您这会儿也没其他事情,那就请回吧。我和我儿子还没有吃早饭,就不送了。"白萱直接绕过桌子拉着小鱼儿走了出去。
慕容骁坐着没动,只是视线随着她远去。他无奈笑笑,言深道:"爷,白大夫似乎生气了。"
"嗯,我看出来了。"
"那……"
"无碍。"他便站了起来,将小小的药铺打量了一下,"既然她知道本王是寒毒,应该有医治的方法。走,去看看。"
言深无奈,人家都生气了,他还要去?也不怕被赶出来?
可,主子去哪儿,他也只能跟随了。
白萱淘米煮粥,刚把火给吹燃,抬头就看到他,站在厨房门口。她怔了一下,瞬间站了起来。
"你怎么还没走?"她直接忽视了他的身份,"这里不是你这种身份之人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