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绫初:“……”
她只得耐下陪着陈太师下棋,她本就不善于棋道,且心中装着事情。
没有多久,秦绫初就被杀的丢盔弃甲,大败。
陈太师笑呵呵的:“年轻人,怎可如此心浮气躁,下棋要专心。”
秦绫初点了点头:“晚辈知道了。”秦绫初定了定心神,开始认真的下棋。
但终归棋力不行,以半子之差输给了陈太师。
片刻后。
秦绫初一脸茫然的站在陈太师家门口,看着已经关上门的小院门。
下完棋她就被请了出来,根本没有机会问陈太师秦敏之该如何脱身。
秦绫初再去敲那门,就再也没有回应,这是闭门谢客的意思。
秦绫初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安宁县主。”
秦绫初正垂头丧气的被人喊住,秦绫初认出这是九王府的周管家:“周管家,您怎么在这儿?”
“小的过来买些东西。”周管家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是两盒糕点。
城西有家有名的糕点店就在附近,他出现在这里倒也合理。
“您来找太师么?”周管家见秦绫初这副丧气的脸,笑眯眯的问道。
秦绫初点了点头,并肩和周管家往回走:“但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只是下了一局棋。”
“陈太师喜下棋,且棋艺高超,早些年他曾做过我家王爷的老师。”周管家笑呵呵的:“陈太师,最喜欢在下棋之时拷问局势,也喜欢在下棋之时显露答案。”
“答案?”秦绫初皱了皱眉:“陈太师棋艺高超,确实……”
秦绫初感觉出不对来,她棋力不支,第二局绝不可能与陈太师下那么久,才输半子。
除非陈太师故意让着她,陈太师为何要让着她?
秦绫初回忆起下棋之时的局势来,大多都是绝境求生。
秦绫初心中豁然开朗,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那南疆公主为何随意点了秦敏之,看她那副样子可不是对秦敏之一见钟情的模样。
绝境求生,其实指的并不是秦敏之,而是那个南疆公主?
抑或是,她会错了意?
秦绫初心中的疑云越来越大,周管家已经提着他买的糕点告辞,秦绫初深知陈太师接下来恐怕不会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只能回家自己再想办法。
此时的陈太师依旧在与人下棋,这人正是秦绫初前不久见过的慕容铮。
“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又不敢明说,拐这么多弯儿,有意思么?”陈太师抿了口茶,笑眯眯地看着他:“人家姑娘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个干什么的!”
陈夫人在院子里摘了个柚子,己经剥好皮放在两人的手边:“个糟老头子,整日的去打听人家年轻人的感情事做什么!”
“啧。”陈太师是出了名的惧内,被陈夫人说了不敢回嘴,待陈夫人去了院子里才敢低声道:“你师母近日来脾气越来越大。”
“我看师母挺好的。”慕容铮落子:“风采依旧啊!”
陈太师气哼一声,把手里的黑子丢在棋盘上,那本快分出胜负的棋盘顿时乱作一团:“还是跟刚刚那姑娘下起来有意思!”
“老师棋品不行啊,总是一看要输就丢子。”慕容铮笑吟吟的伸手把棋盘上的黑白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