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傅南霜咬了咬嘴唇:“不过,这件事情和霆弦哥哥有关,你的下场如何我并不在意,但我绝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毓宁真想损她一句,你还真是对你的霆弦哥哥情更深重呢,只可惜人家现在有白月光在侧,早就乐不思蜀了。
不过这么说十之八九会惹怒傅南霜,万一对方真的有什么了不秘密,那就可惜了。
毓宁收敛了表情:“我们时间应该不多,到底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
傅南霜深吸一口气,仿佛是要说一个多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月太后想害你!”
毓宁:“我知道啊。”
傅南霜:“……你知道?”
毓宁点点头:“不管从何种方面来说,太后他老人家都不可能真心喜欢我吧。”
傅南霜有些气恼:“这不是最重要的,她想害你就害了,是死是活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她是想通过害你去害霆弦哥哥!”
毓宁:“……”
傅南霜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分了,换了个说法:“你如今是霆弦哥哥的妻子,也就是说你和他之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倘若真的让月太后得手,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听我的。”
毓宁直截了当:“你说月太后要害我,你可知她何时何地用什么方法喊我,倘若你连这些都不知道的话,我要如何听你的,听你的有什么用?”
傅南霜被堵的哑口无言,坚持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月太后如是在拉拢我,希望我能够为她所用,这些就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毓宁看出来了:“但是你的心不是向着傅霆弦的吗?”
傅南霜颇为自豪:“当然。”
毓宁站起身,理了理袖子:“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想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当然也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对月太后多加提防的。”
说罢,毓宁便独自一人走进了风雪之中。
傅南霜呆呆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
接下来的几日月,太后都是故伎重施,拼了命的想跟毓宁拉好关系。
毓宁实在烦的很。
不过和月太后走的近一些也不是没好处的,比如先前对方应允她可以随意去看太医院的医书,这个承诺就到了兑现的时候。
所以这几日,毓宁陪月太后用了午膳之后,一整个下午都会待在太医院的藏书阁。
一不留神天色就暗了下去,毓宁拿起一本医书打算回长春宫接着看。
太医院除了值守的太医之外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显得格外的冷清。
毓宁刚要走出太医院的大门,忽然听见了抽抽嗒嗒的哭泣声。
竹林掩映下,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烧着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