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婉坐在拘留室里,大喊大叫撒泼要挟,喊了整整一晚上。
看到乔锐晟来了,小警察一脸懊丧:“这女人真能喊,昨晚关进来就开始叫唤,一晚上啊,都不带休息一下的。”
乔锐晟轻蔑一笑:“我去看看!”
进门之前,张君婉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一些下流污秽的言辞,乔锐晟冷冷地打断她:“你骂够了吗?”
张君婉打了一个激灵,转过来看着身材高大的乔锐晟站在她的背后,表情立即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她嘴角一咧,竟然再次哭了出来。
乔锐晟离她3米远,淡淡地说:“我只说几句话,也只说一遍,你要是听不懂,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张君婉一听,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第一,你丈夫和我岳母是早就离了婚的,而且他也从来都没有负担过我媳妇的任何该承担的义务,所以,道义上讲,我们本该河水不犯井水的。
第二,你和姚歆落其实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她,我们是完全有理由采取法律途径来解决的。
第三,我不管你是要钱还是干吗,第一次到别人家就张牙舞爪,你以为,锦城是你家?我们都像是姚歆落的娘家人那样好欺负?还是,你的弟弟能够手眼通天,在锦城也能称霸一方?”
张君婉本就是个胡搅蛮缠的主儿,现在听着乔锐晟的一脸义正词严,反倒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其实她是来锦城看孙天铭的,但是一听说姚歆落现在的生活过得很好,她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年轻的时候是非常爱慕英俊帅气家中经商的孙玉书,无奈那个时候孙玉书跟姚歆落的母亲姚月晴走的很近,虽然最终费尽心机和手段,终于把姚月晴挤走,没成想好日子没过多久,孙玉书就渐渐地疏远她,最终查出来得了这种病,让她觉得犹如是晴天霹雳一样。
凭什么她一个带着女儿掼蛋的前妻能够被孙玉书念念不忘,而她带着儿子守在他身边的正妻却总是被冷眼相待?所以,只要他一跟自己撒气,那么,自己也总应该找一个出气的地方才对。
张君婉瞥了一眼乔锐晟,冷笑道:“我就是不希望看到那丫头过的比我好的样子!凭什么她爸爸现在在医院里受着罪,我天天床前伺候,我儿子还要上大学花钱,她却什么都不用管?”
这个女人的心理真是够扭曲的!
乔锐晟冷笑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果你丈夫当年对我老婆一家不会始乱终弃,那么他今天也不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如果你对我老婆一家有哪怕一丁点的让步,依照她的性子,也不会对你们不管不顾!自己做了多脏的事儿,就别怪别人不去管你们!你那倒霉儿子干的那些事儿,姚歆落还愿意去管,这要是依着正常人的性子,巴不得他把牢底坐穿!”
看着张君婉有些尴尬的表情,乔锐晟低声道:“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张君婉鬼鬼地笑了一声:“你要是敢这样做,你就是公报私仇!我会告你的!”
乔锐晟笑了:“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儿子参与赌博、诈骗以及其他的非法活动,这个在锦城查一下,非常容易就能查出来,而我,是锦城人,和那些办案的人员熟识,却丝毫都不奇怪。更何况,一旦你儿子被抓或者背叛,我绝对是一点忙都傍不上,我是军人,介于孙天铭和我老婆之间的关系,我务必要避嫌,所以,一旦我不愿意保他,那就谁也保不住了!我希望你能仔细想一想,如果你是他的亲妈!”
张君婉被他这一番话说的惊出一身冷汗来,他说的或许没有错,自己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因为他是军人,借助于舆论的压力,所以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自己想怎么闹,为了他家的脸面,他都只能委曲求全。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有那么多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