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闻消息?
前两日不才见过?
她气着丢开了这张纸,翻开了这厚厚一叠的纸。
竟是京城内几处商铺的地契,以及十数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
这是什么意思?
江兰珺闹不明白谢殊此举深意,又是信,又是银票,还有地契,这是要做什么?
“喵~”
窗外传来了一声猫叫。
江兰珺没有在意,外头的猫又叫了一声,她觉得有些不对,放下了信和银票,推开窗,却见一人从窗下现出身来。
他道:“卿卿珺珺。”
江兰珺:“……”
她恶寒地打了个机灵,下意识抓起窗边的一个花瓶就往谢殊身上丢去。
花瓶是空的,不大,只比婴儿手掌大了一些,江兰珺叫白露找出来是想要摘一枝桂花插起来,没想到桂花还没有摘,倒是先用来砸人了。
谢殊伸手却接,巨力从花瓶上传来时,他的脸色终于变了。
右手往后化了一个圈,飞快地退后两步,这才卸去花瓶上的巨力。
原地稍作停顿,谢殊才神色自如、眼中带笑地回到窗前。
江兰珺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了他那只握着花瓶却藏在袖中的右手上。
她忽而莞尔一笑:“什么感觉?”
谢殊见江兰珺看破了,不再掩饰,将花瓶换了个手递向了江兰珺,神色颇为委屈地说道:“有点酸,有点疼。”
江兰珺笑了开来,眼中满是璀璨的光。
笑着笑着,她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她拿起银票和地契,“这是什么意思?”
谢殊十分诧异的模样:“自然是上交家底。”
江兰珺:“……”
她移开视线:“我还没有嫁给你。”
“不妨碍。”谢殊笑的有些欠揍,“迟早的事情。”
江兰珺垂下眼眸,轻咬着嘴唇。
她不知道该不该问,问谢殊上一世为何不曾出现?这一世却又出现。
还想问,桃春宴上的那人,是不是他?他究竟有没有对她如何?
小宝究竟是谁的孩子?
许多许多的问题,搅的江兰珺头疼,可她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只扯出笑脸看向谢殊:“那我可以用么?”
谢殊自是注意到江兰珺这一瞬间的心情低落,他本想问,却听这话,登时喜道:“自是可以。你放心用,过些日子还会有一笔银子能够送来。”
“好呀。”江兰珺当真收了银子。
“珺珺。”
谢殊忽然出声,江兰珺头也不抬:“嗯?”
他颇为可怜地说道:“外头的蚊子好多……”
“哦。”
“珺珺……”
“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
谢殊哽了一下,他今晚过来除了想要见江兰珺以解相思之外,的确还有旁的事情。
提及正事,谢殊正色道:“谢玉最近可能会有动作,你千万小心。”顿了顿,他又道:“四风如风终究是男子,不好长期守在后院,我想送一个会武的女婢过来,你觉得如何?”
会武的女婢?
江兰珺眼睛微亮,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由雀跃地说道:“她可以教我练武么?”
“你要练武?”
谢殊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