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说着又扣上一个火罐。
苏珊哼了一声。
“这反应咋这么大?”苏辰嘟囔了一句。
“你就不能轻一点?”苏珊不满的问。
“我已经很轻了,大小姐。”
看着这光洁的后背上一个个紫块浮现,苏辰满意的点点头。
“完美。”
“好疼。”
“忍着点儿。”
片刻之后,少女光洁的背上已经满是火罐。
苏辰扶着下巴,点了点头,“你这湿气挺重啊。”
苏珊不敢乱动,更不敢吭声。
拔过火罐子的人都知道,罐子在身上的时候,动一下都是痛入骨髓。
伴随着皮肉被拧起的痛苦,苏辰开启了新一轮的按摩。
他融合天启战甲,有了天启的神经电流刺激,他就算没有那种想法,下半身也是酥酥麻麻。
他弯下腰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在战甲形态下,苏辰没有任何感觉。
苏珊觉得仿佛有两只布满老茧又放在冰天雪地里冻得梆硬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苏辰轻轻一捏,她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疼,双手死死的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苏辰满脸黑线,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酒馆一楼,此时无声胜有声。
顺着大腿下去,接着是小腿。
神经电流已经遍布苏辰的上身,就差意识被天启接管了。
上身的神经电流没有下身强烈,但是也起到了刺激作用。
当然,这些在少女的眼里可就变了味儿。
他竟然真的没有任何坏心思,只是认真的在进行疗伤。她又联想到之前他不惜暴露自己身份,冒着被通缉的风险来亮出天启战甲来保护自己。
女孩子的小心思总是甜蜜爱情。
这点儿小心思一旦滋生出来,就抑制不住的疯狂生长。
此时苏辰内心想的是:先疗伤,再收一笔医疗费。以弥补这次行动的时间损失费。还有,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再发出怪声音!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苏辰把火罐一一摘下。
原本光滑洁白的后背此时已经满是黑印,苏辰让小绿去弄了一块热毛巾敷在她的背上。
然后两只手在她的后背上缓缓的揉着。
在这个过程中少女的声音终于小了下去。
“还没结束吗?”苏珊问。
“快了快了,要治就治彻底。”
苏辰双指并拢在她的大腿上一点,昆山玉碎凤凰叫。
我去我真是服了!苏辰内心吐槽了一句,他以极快的速度把少女腿上该点的穴位全部点了一遍。
整个酒馆此刻仿佛在轻微的晃动。
一楼二楼悄无言,唯见夜空明月白。
背面点完,苏辰给苏珊翻了个面。
神经电流再一次加大,他身子一颤,然后双手以搓澡师傅按摩手法快速在她的胳膊和腿上刮了一遍。
然后重复背面的操作。
苏珊闭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没有一处不疼。
在疼痛的深处,又有一种新的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
“这是老爹教我的按摩方法,痛是痛了点,但是效果显著。”他认真的说。
全部结束已经是五十分钟之后了。苏珊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面色红润,香汗淋漓。
“24小时后就好了。睡一会吧。我让小绿在这里守着你。”苏辰解除战甲,飞身进入卫生间洗了个澡。
冷水哗哗下,少年瞬间清醒,再无半分邪念。
在卫生间穿好了衣服,苏辰便直接出了房间。
临走前,他在她的身上盖了条毯子。
一楼。
在楼上激烈的声音停下之后很久,才开始渐渐有人说话。
由于长时间承受神经电流,再加上冷水澡的双重刺激。
他下楼时脚步虚浮,靠着楼梯扶手,他一步一步挪到楼下。
酒馆众人看着他步履阑珊的样子,都是男人,立马明白了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男人们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这眼神中充满了肯定和羡慕。
其中不乏有男人站起来对苏辰举杯,还有对他竖起大拇指和吹口哨的。
女人们有的不敢直视苏辰,有的两只眼睛如同锁定猎物的猎人一般,直勾勾的看着苏辰,更有甚者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苏辰不明所以,他随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就立刻有女人拿着酒上来搭讪。
可现在速苏辰哪有心情搭理这些女人?他现在只想找一张床美美的睡一觉。
面对女人的搭讪,苏辰跟一块木头似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甚至有些时候根本就不说话。
女人依旧没有失去兴致,她抿了一口酒,然后把酒放在桌子上走了。
第一个女人离开后,紧接着第二个女人就提着酒坐在了苏辰对面。
这一次苏辰直接没理,这女人说了一通后放下酒就走了。
短短十几分钟,他的桌子上已经堆满了酒——都是那些女人放的。
男人们一个个都羡慕的要死,这就是差距啊!
桌子上放酒事实上是一种规矩。
一般酒吧里出现了好看的男人,女人们有兴趣的话就会上去搭讪。有的腼腆的或者拿不定主意的,女人们就在桌子上放一杯酒。
这种男人桌子上绝对不会只有一杯酒。在他们拿定了主意后,选择哪个女人,就喝掉哪个女人送的酒,后面的事自然就是你懂我懂大家懂。
送酒这种活也有专人代送,毕竟有的腼腆不好意思直接送。
在这种地方,被女人送的酒越多,男人的脸上就越有面子。
反之则亦然。
今天,苏辰在这里几乎收到了这里全部女人的酒。
见桌面上堆满了酒,苏辰刚好也渴了,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观念,他随意的拿起一杯酒一口闷掉。
几乎同一时间,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站起身,用胜利者的眼神扫了一圈其他的女人们,然后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般走向苏辰。
她坐在苏辰对面。
不等她发话,苏辰又干掉了一杯酒。
她愣了一下,随即展颜一笑。男人嘛,很正常,虽然不能独享有些遗憾,但和大多数女人比,自己已经很幸运了。
这种想法在几秒后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