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过?”
“……”
那倒没有。
慕窈发现,温席御总能三言两语问得她无语凝噎。
接触下来,她对他这个人多少有点了解,知道他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更改,懒得去费这个功夫了。
只是,借着温家如今和他势同水火的由头,提出不在京城办婚礼。
温席御没什么意见。
回到家,慕窈脑瓜子嗡嗡的,不知道温席御的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
去祭奠温老爷子之前,他就在着手找木玄,又是搞得声势浩大,又是叫她一起去的,摆明了,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可这么久过去,他没有主动提,也没有任何异样之处。
慕窈不知道温席御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木玄的。
如果是在她去温家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她是木玄的话,那他娶她的目的,简直细思极恐。
可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就不该对她这么好,好得过分超出她的预期。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样执着于办婚礼,亦或者是想在婚礼当天搞些什么事情,或者,揭穿她?
慕窈不理解。
她自认为,当时去温家的时候,自己的伪装可谓上乘。
不仅戴了面具,甚至还贴了假面,那个技术早已失传,这个时代的人压根不可能看出来。
温席御根本没有理由认出她。
但他如果没有认出她的话,这些天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喵?”
听到客厅的动静,白猫从窗台上探出了一颗脑袋。
见屋内只有慕窈,它疑惑的跳到了她的肩头。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慕窈来到沙发上坐下。
“温家那边出了点事。”
白猫满脸懵逼。
朝暖之前说想白猫了,刚好,白猫也查到了一些线索。
慕窈就让它也来了这边。
在自家猫主子一双好奇的睁大了的眼睛中,慕窈再次补充了句。
“有人刺杀。”
白猫,“……”
“你认真的吗?”
它看见慕窈的长发如瀑般随意的搭在肩头,眼神一变,朝她脑袋后面一探头。
果然,簪子莫有了。
只是,她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和平常无二,只不过是略虚弱了些。
白猫立刻清楚了其中缘由,它诡异的歪着脑袋。
“有人找到你了?”
慕窈摇头。
“那人枪法挺烂的,子弹都打完了没伤到温席御一根头发丝。”
“看来温家那些人,对温席御的真实面目真是一点都不清楚。”
而找她的那些人,如果真的找到她了,势必会是围剿,怎么可能就派一个人来,还是这种,连温开的身手都不如的人。
简直是来送死。
只是他这次逢好运,恰好遇见慕窈诅咒即将生效的时候,她没力气折磨他。
“温席御?!”
白猫惊叫了一声,“他整日病歪歪的,也能得罪什么仇家?”
之前它对温席御的猜测,不过就是扮猪吃老虎,说不定暗处有些什么商业上的势力什么的。
他的病是真的,按慕窈的说法,虽然平时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完全是在透支身体。
这样的人,去涉及那些会威胁性命的领域,简直是双重风险。
“他说,是他们温家的人。”
慕窈说道这个,忽的勾了勾唇。
她倚在沙发上,一张绝美的小脸上出现了些许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情绪。
“你有没有发现,他和我还挺像的。”
“我记得,当年温商请我去治病,有一次,我看见个婴儿被带回家。”
“温商当时说什么来着,他长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