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就能背出这么长的文章,已经很厉害了!
祝宝儿也竖起大拇指。
平安“嘿嘿”笑了两声,贼兮兮地和李乾瑞说:“爹爹,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背这么长的诗吗?”
李乾瑞不知道小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配合地问:“为什么啊?”
平安拉着祝宝儿的胳膊,说:“娘亲教我的,娘亲写的诗可好了,这么多人都在夸奖娘亲,爹爹你也不要忘了哦!”
小家伙!
别看他年纪轻轻的,这是在暗示他爹要珍惜娘亲,别让娘亲委屈了呢!
祝宝儿和李乾瑞同时出手,轻轻拍了小家伙一巴掌。
两手在平安的后脑勺相碰后,两人都是浑身一僵,随后若无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
“宝儿身上的惊喜越来越多了。”
李乾瑞虽是平淡的一句话,其中可是蕴含了他无限的欢喜。
他的妻子会医术、会做胭脂,会做生意,会作诗,简直无所不能。
当初成婚的时候,村里人都笑话他娶了一个庶女,说祝宝儿配不上他,如今看来,配不上的人是他啊!
李乾瑞心里没有嫉恨,反倒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祝宝儿连连摆手。
“不不不,我可没有那个能力写诗,顶多就是记忆力好一点,能背罢了。”
不管是胭脂还是医术,那确实是她的本事,毕竟很多人就算去学也学不了,但作诗这个她不敢应承。
“这是一位很有才华的诗人所作,只因平生不得志,其作也不能为世人所知,这些人没有听过,所以认为是我们作的。”
当年王勃写完《滕王阁序》后就因为溺亡,如今她要是抢了这个名头,只怕王勃的棺材板都压不住。
李乾瑞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这也是你那位神秘的师傅教你的吗?”
祝宝儿 理所当然的点头。
到了胭脂铺以后,李乾瑞就找借口离开了,祝宝儿带着平安和孙齐盛交接货物。
祝宝儿看了他店里准备的一些包装盒,又提出了一些有针对性的建议,这才带着平安离开。
孙齐盛琢磨着她说的话,忽而喊来一个小厮:“小张,去沈老板那儿通报一声,问他怎么看祝小娘子提出的建议。”
齐盛胭脂铺大,但孙齐盛也是给别人做事的,只不过他的分成比较大而已。
沈黎就是他的上家老板,只不过这层关系很少有人知道。
小厮应声而去,而齐盛胭脂铺的上家老板沈黎也很快得知。
“以包装来映证地位,什么样的人买什么样的包装,这位娘子十分聪明!”
沈黎年纪轻轻能做上孙齐盛的上家老板,自然也是又能力的,一下就看出祝宝儿话里的意思,赞赏不已的同时,又让小厮回去告诉孙齐盛,就照着祝宝儿说得来做。
另一边,祝宝儿带着平安去了县城最大的笔墨轩,在店里挑选启蒙书籍。
选得正入神时,忽而传来一句冷嘲热讽:
“啧啧,如今是什么人都要来妆模作样了,就这穷酸样,就算读书也不入不了皇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