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祝宝儿准备了三菜一汤,都是应季的好菜,还特别准备了一份豌豆酥,看着就十分诱人。
两个小家伙写完了作业,跑来厨房的时候祝宝儿正在拿豌豆酥摆盘,奇奇怪怪的形状让平安非常不解。
“娘亲,这是什么形状啊?看起来乖乖的。”
祝宝儿一边摆弄一边解释:“这个叫心形,它表示的意思就是‘喜欢’‘爱’的意思。”
作为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医学生,祝宝儿的生活以简单朴素为主,大学几年别的朋友都忙着谈恋爱享受浪漫,她则是全身心泡在实验室,要不就背书,以致于朋友们对她的评价变成了“与社会脱节”的人。
她不太懂现代人的浪漫,用心形算是她唯一能想出来最浪漫的事情了。
平安听懂了,问:“哦,因为娘亲爱爹爹,所以娘亲才给爹爹摆的心形对不对?”
小家伙虽然说得直白,但祝宝儿觉得他没说错。
灶房里忽然钻进来人,他从后面把平安抱起来,用胡子扎他:“爹爹其实也很爱娘亲的。”
祝宝儿抬头,和男人相视一笑。
有些鸿沟,不需要刻意的修补,时间长了,相处得多了,自然也就填的差不多了。
翌日,秦宇扬受到了来自两个师弟的礼物,第一眼看的时候,他其实是嫌弃的。
丑。
除了丑以外,见惯了一切繁荣富贵的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形容词了。
加之当时离纪师父讲学的时间已经很近了,秦宇扬就直接吩咐他的小书童:“小柚子,替我把这两个送回房里。”
然后他就在平安和殷明澈的张望中走了。
“哥哥,师兄他是不是不喜欢啊?”平安愣愣的。
殷明澈说:“我觉得有可能,他都没碰一下。”
这时候,前面忽然传来秦宇扬的声音:“马上就要迟到了,你们两个还不走,不怕师父责罚?”
纪师父就在他们后脚进入学坊,一堂课下来,有人专心致志,有人表面认真高冷,心思却早就不在课堂上,偶尔还露出几分窃喜来。
课后,纪老把秦宇扬单独叫了出来:“想什么呢?课堂上还笑?我讲课好笑?”
秦宇扬的脸开始泛红,他皮肤很白,一看就是贵公子的那种,有一点点红就十分明显。
纪师父看他不好意思说出来,但他心里明镜似的,只好开导他:“那是两个师弟的一片心意,虽然确实有点奇怪,你心里高兴就别憋着,装得毫不在意,人家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秦宇扬点点头,脸红的更厉害了。
纪老叹气,把自己伪装成了冰山,其实还不是个害羞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