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望向远处并没有回答,重情义也不想要卷入纠纷皇位之争,所以守在西洲会立下誓言。
可纷争不是想要远离便能够远离的,幼时离家如今少年战功累累,手下七十万大军,不论是先皇还是如今刚刚登基的或者是朝臣...
他们心里如何想谁又能够知晓呢?人心是最不可控的。清风手指轻轻的扣着膝盖,唇角牵起一抹浅笑:“可惜了?”
“姑娘,可惜什么?”绿荷不明白。
清风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可惜我们要离开了,让你准备的都备好了。”
“准备好了,姑娘舍不得离开。”绿荷觉得不可能。
朱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什么时候能够长长脑子。”姑娘怎么可能舍不得离开,姑娘是可惜了西洲的好戏。
“咳咳...”清风抬手天空中的圆滚滚的鸽子快速的落在她的胳膊上。
若不是距离近了看清它是一只鸽子,单单它在空中的速度与翱翔的模样,还真的有点像是一只幼鹰。
绿荷上前解下信递给清风,又拿起食物:“小鹰来...”
信上只有一句话,南辰王率领三千骑兵等在城门外。
“朱兰...”清风说话时时不时的轻咳几声:“你与无名去城门外迎接南辰王。”
“是姑娘。”朱兰领命,清风递给了她一块令牌,特殊的曾经先皇赐予的令牌。
这块令牌可以使清风随意出入宫中,虽说她从未用过,但一定程度上这块令牌不容小觑,当初也不知先皇是如何想的,许是为了试探。
只可惜到他驾崩也未试探出清风究竟是不是宋家的最后一位孤女,当初他们并没有找到宋家所有人的尸首...
“无名,保护好...咳咳朱兰,咳咳...这是命令。”清风淡漠的道。
无名领命,清风又说了一句:“不可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