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半的王赖被这两个字说的脚下一绊,差点没站稳摔了去,可最终还是没有停下来,只是两侧的拳头捏的更紧了。
直到走的远了,这才眼神阴郁的看了一眼赵欢喜家的破房子,“你给我等着,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要。”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可不想晚上王赖便再次返了回来,赵欢喜早在第一次发现他时便有了戒心,夜里都睡的浅。
如今听见院里异样的声响,想了想没有吵醒另一个屋的林氏和赵欣喜。
自己则快速起身,来到了窗边,空间里的弩弓再次被她拿了出来,绑在了手上。
而此时的王赖,正偷偷摸摸的翻过赵欢喜家不高的院墙,偷偷摸摸的往后院的鸡舍走去。
因着当日的月光不好,所以看不真切,刚刚的动静就是他跳下来时,无意间踩到了一只野鸡,野鸡发出的挣扎声。
但鸡仅仅发出了两声惨叫就被王赖抬手给掐死了,“我让你叫。”
手里的鸡被王赖提着脖子拽在手里,“居然还挺肥,看来位置没错。”
将手里的死鸡随意的挂在腰间,王赖抹黑继续往鸡舍的位置走,“居然敢得罪我,我把你们家的鸡全偷走,我看你怎么哭。”
王赖想的美好,打不过我还治不了你了,偷东西这种事,他可是一把好手。
村里谁家敢说没被他偷过,就算知道了也没事,有他娘在,谁也不会找他的麻烦,再说了赵欢喜家不过就是逃荒来的。
哪儿陪拥有这么多好东西。
“看来这一家真是专业找揍的。”王赖压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一举一动都被戴了夜视镜的赵欢喜,给看了个清楚。
眼瞧着王赖在后院里抹黑溜达,赵欢喜也不急,甚至连房间都没出去,只是就着窗户的空隙,将袖口的弩箭对准了后院里抹黑寻找鸡窝的王赖。
“咻!”
“嗯?咚。”
弩箭上有大量的麻药,因为没真让王赖死在这里,赵欢喜专程选了一支很细的弩箭,如细针入体,王赖甚至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就被足量的麻药给直接麻晕了过去。
赵欢喜去后院看了眼倒在鸡窝旁晕死过去的王赖,抬脚便在他的脸上踩了几脚,“贱不贱,上赶着被揍。”
想到王赖的打算,赵欢喜没留手,对着晕死过去的王赖便是一阵猛揍,直到揍的累了,眼瞧着王赖依旧不醒,这才抬手将弩箭扯了下来,“好了我打累了,这一箭怎么也得让你睡到明天上午,就在这儿冷着吧,明日的大戏还得等你醒了才唱的起来呢。”
麻药的量给的很大,赵欢喜压根不担心王赖会中途醒过来,临走时又给王赖补了两脚,赵欢喜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次日,日上三竿,林氏做好早饭,原本准备去后院给自家的鸡和兔喂点吃食,刚进去一看,便看见躺在地上,腰间挂着一只死掉的土鸡,身上脸上带着伤,晕死在后院的地上的男人。
“啊!!”吓得她惊叫出声,清晨的农村安静的很,她这一声尖叫传出很远,很快有村民听见动静,赶了过来。
“咋了!出啥事了?!”最先到的是胡杨柳和扣子扣错的王青松,可见两人着急,压根没顾上将衣服穿好。
而跟他们几乎同时赶到的还有带着一身寒气的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