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他的手,里里外外,连指甲缝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哭了。
南宫宸看沈飞絮帮自己洗手,原本是有些高兴的。
看吧,媳妇儿果然会主动来牵他的手!
但看到沈飞絮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落下来,南宫宸便有些慌了。
抬手去摸她的脸,焦急的安慰她。
“怎么了?怎么哭了?”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沈飞絮也觉得自己这样特别莫名其妙,像个神经病似的。
笑着晃了晃脑袋:“没有,我就是……我就是有点担心我弟弟。”
再次被当成挡箭牌的花莲衣:你才弟弟,你全家都弟弟!
在蒙巴大叔家的日子,过的分外清闲。
基本上就是:吃饭、睡觉、放羊、再吃饭、再睡觉、再放羊。
花莲衣的运气很好,在他们带菌操作,无证行医的治疗下,竟然没有发烧。
蒙巴大叔的草药也管用,没几天,伤口就变得干巴巴的了。
沈飞絮给他上药的时候,戳着他的后背道:“伤口愈合的挺快的嘛?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要是表姐在就好了。”
李云晚的医术好啊,之前她的脸烂成那样都能治好,花莲衣这点伤算什么。
花莲衣安静的在床上趴着,侧着脑袋,眼神软软的看着沈飞絮。
“随大哥说,疤痕是男人的勋章。”
“好男儿,当不痛,不怕死,保家卫国、建功立业……”
沈飞絮:“……他倒是给你洗的挺彻底的。”
花莲衣不解的皱了皱眉:“什么洗?洗什么?”
沈飞絮暗暗的回了句:脑。
要知道,像花莲衣这种长相,搁她们那,是要被称之为传说中的颜神的好伐。
那都得供起来,被姐姐粉妈妈粉们捧在手心里疼的好伐。
这会儿,小伙子竟然想在他完美无瑕的背后留道疤。
沈飞絮觉得自己有必要劝劝他。
“太狰狞了,万一吓到你未来媳妇儿怎么办?”
“你想想,你俩办事,衣服一脱,背上老大一条疤,人家姑娘还以为你是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呢!”
花莲衣眨巴着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沈飞絮:“什么是办事儿?”
虽然他不懂,但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这话可把沈飞絮给问着了。
她没想到,叫嚣着要爬床,给她当男宠的莲衣弟弟,其实是白纸一张。
这要是换成南宫宸那个老色批,必须是秒懂的。
迟疑着解释道:“就是……男人和女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嗯嗯啊啊……你明白吗?”
花莲衣愣了半晌,然后明白了过来。
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眼神却有些不善。
“少宫主,那你和宸王殿下……”
都那么懂了,应该是做过了吧?
为什么宸王可以,他不可以呢?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南宫宸高?没有南宫宸壮?还是没有他位高权重?
沈飞絮立刻否认。
“没有!我们都还没拜堂呢,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她的意思是,拜完堂,就可以做那种事情了。
但在花莲衣听起来,那就是还来得及,他还有机会啊!
倾身过去将沈飞絮按在了床上,扣住她的手腕,轻声道:“那少宫主,想不想跟属下试一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