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了,街上的行人更加稀少了。凉爽和寂静支配着整个街道,流动摊位的车轮嘎嘎地转动,然后前进。
在比白天行人更少的街道上,她一心一意地寻找着客人。
并肩拉着摊子的两个人的胳膊擦了好几次。
每次都能感受到身边有异性的存在。
黑暗中,隐约浮现出比自己小的异性轮廓。
就连平时从不这么说的弗尼娅,也一脸冷静,同时也激动不已。格拉迪奥就更不用说了。
(…怎么、怎么回事…这个…心跳加速?是…!?我不知道这种感情…!仿佛能听见心脏的跳动,夹杂在车轮声中…不行…我现在应该诚恳地道歉,不应该被这种事吸引注意力…!停不下来…该怎么办…!?)
被这种强烈的困惑和罪恶感折磨的弗妮亚,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然后…
鼻血喷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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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格拉迪奥和弗尼亚逃出来的因撒尼尔,正在塔的凸点后面与卡库斯交谈。
“我们虽然发现了魔剑,但因为被人横插一枪而失败了。你那边呢?”
“一家连名字都困难。从那个宅邸是异样的气息飘来。龙两种一样的怪物。这比多少门,一个强烈的怪物。它们脱离了一个怪物。这远比一格上的怪物。说实话比【城塞】城塞。”
冷静地…然而,面对带着些许胆怯告诉英撒尼尔的卡库斯,英撒尼尔罕见地吃了一惊。
“即使是盲人的你也会害怕…不,正因为你是盲人,所以那种感觉才会敏锐吧。我不知道。”
英撒尼尔喃喃道。他的低语是否会随风飘到站在英撒尼尔脚下的卡西乌斯那里呢?还是会随风飘到那里呢?
“这是我听部下说的,据说现任皇帝要对这个国家发动战争,率领骑士和数千魔物。”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但是,在他们面前,我不认为他们有什么意义,反而会因为无意中刺激到我而毁灭我。”
“…嗯。这样的话,为了邪神的复活,帝国应该尽力培养和他们的关系。我回去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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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魔物窝乱的一个空间。那里的墙壁和天花板全部被排除,变成了一片荒野。谒见间正上方的房间全部倒塌,天空俯视着谒见间。
“这一来什么的心情不好啊。算了吧。…我觉得前也说了,但再过不久举行的战争中你是重要的。加油啊。…啊…我也成为了一个隆重的立场吧。那你奋进,像こき使う!”
窝乱的魔物们发出咆哮,仿佛在回答这个问题。那鬼魂凶恶的咆哮令帝都的居民战栗不已,同时也保证了这场战争的胜利,胜利已成定局,仿佛已经胜利了…传来胜利的呐喊声。
没有胜利却让人产生胜利错觉的魔物们的咆哮越来越远。带来战栗和错觉的凶恶咆哮过去后,帝都的人们感到一种莫名的寂寥。
“你的回答很好。那么,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要努力增强战斗力…解散。”
飞走的魔物,潜入地面的魔物,突然消失的魔物,被风吹散的魔物,各种各样的散落方式,就像断崖上的岩石落下溅起飞沫的大海一样。
“那我们也努力增强战斗力吧,走吧。”
“知道了。”
阿鲁塔向站在旁边的红发男子搭话,红发男子跟在后面。红发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红色的。头发、眼睛、衣服。连衣服都是红色的,是因为阿尔塔提议说:“既然红到这种程度,那就全红吧。”
红发男本人并不讨厌红到这种程度。那是因为红发男人的家人都是红色的吧。
顺便说一下,红发红眼男子的出生地已经不存在了。因为这样的理由而自暴自弃,被阿尔塔支配。
“无论去哪里,我都陪您。【邪王】大人。”
“我不是叫你不要这么叫我吗?我要杀了你。”
阿尔塔瞪着红发男子说道。
“…那么,那就叫【魔王】大人吧。”
“那也不要。我既不是邪王,也不是魔王,我是阿尔塔。”
“那就和阿尔塔小姐。”
“大人…也不需要,不过那就算了。”
于是阿尔塔为了控制马路上的恶魔,离开了通风过度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