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异世界人最初制作的东西……被制造出来的东西,就像刚才宰相驾驶的无人机一样。
“我们各自逃之夭夭了。现在不是自己掳获王族之女的机会吗?……王啊,快下令出击!”
“嗯,去吧。”
发现了目标的间隙,得到国王允许的骑士团长穿过镜子,出现在正在训练所训练的自己负责的骑士团面前。
能穿过镜子的理由是因为镜子是魔道具。
制造这个的是被召唤的另一个异世界人,这个人的能力是【赋予魔法】。是赋予所有道具魔法效果的能力。
并且,镜子被赋予了时空魔法的【转移】。
顺便说一下,转移分为技能和魔法两种。两者的效果和性能完全相同。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前往米列那利亚王国的提亚内森林。我们的目标是诱拐伊德拉克公国王族的女儿弗蕾亚·伊德拉克。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说是绑架?我觉得最好当场解决。”
“很简单,就是把女儿当作人质,把母亲和佣人骗出来。与其一个一个干掉,还不如一起干掉来得快。”
骑士团长回答了提问。
训练中的骑士早早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目的地是森林这种复杂的地形,用铠甲等重装是很不利的,骑士们只装备了能抓住要害的轻装。
“那我们走吧!”
随着骑士团长的声音,第一骑士团的骑士们坐上了铁块——汽车。后面的车厢里还载着暗杀部队。
乘坐汽车的骑士团到达提亚内森林花了大约三个小时。
顺便说一下,这辆汽车和无人机都是结合了【发明】和【赋予魔法】的能力而制造出来的。【发明】决定构造并构筑,【赋予魔法】赋予动力使之移动。虽然也有其他参与制作的异世界人,但是除了【发明】和【赋予魔法】以外行踪不明。
其实还有其他被召唤出来的异世界人,但因为无法忍受帝国的粗制滥造,大部分都逃走了。
但大部分都被帝国的追兵逮捕,作为大罪人在公众面前被处刑。
现在逃亡中的异世界人,是被帝国的王公贵族称为【冒险王】【圣者】【魔剑】【城塞】【神眼】【不死之身】的抓住了自身技能特征的别称的六人。
天空被染成了红色。
拉乌的自白:
今天和弗蕾亚一起讨伐魔物。
弗蕾亚小姐很厉害。
一个接一个地打倒恶魔。
虽然也能很快打倒他,但还是敌不过弗蕾亚……
我们像往常一样打了一会儿魔物,突然发现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虽然看不到,但确实在周围。
如果是哥布林和霍恩兔的话轻松就好,但如果是马德沃尔夫的话就会很严厉……
但是,我的预想落空了。
出现的竟然不是狼,甚至连魔物都不是。
是人。是穿着轻铠甲的骑士们。
为什么骑士大人……?说什么围着我们……?
我正在困惑的时候,弗蕾亚小姐看着骑士们脸色苍白。
“什、为什么……啊,你们……”
“怎么了?弗蕾亚小姐?”
我对样子奇怪的弗蕾亚小姐说。
“哈哈哈哈!你们听说了吗?芙蕾雅!看来你抽中了!”
“太好了!用这个抓住那个女人,说不定就能升职了!”
“肯定会有奖金之类的高额报酬吧?这样就可以玩一段时间了。”
周围的人们都开心地笑着。
中了……?被捕……?晋升……?奖金……?
对于不明白意思的对话更加困惑的我,弗蕾亚异常地害怕。
不知不觉间,我举起手摆出投降的架势。我很惊讶。
这时,有什么东西贯穿了我的左手掌。
“啊啊啊啊啊啊!”
“! ?拉、拉乌拉? !”
我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按住了左掌。
我为了探寻疼痛的真面目,看了看我的左手掌,有什么东西从我的手掌里长出来。
是绳子。
前面的绳子前端有棵树,一根被血染红的小标枪绷着绳子插在树上。
后面的绳子和前面的绳子不同,没有被血染成红色。而绳子则握在我们身边的骑士手中。
好像从后面射出了一根拉着绳子的标枪。
“好了,捕获一个人!”
“别大意,撕开手掌就能逃走。”
“对不起,分队长!”
“知道就好。其他人去抓那个女人。”
“‘哈!’”
这样回答后,其他骑士就像对待我一样,向弗蕾亚小姐挥枪。
刚才被我的惨叫声惊醒的弗蕾亚女士躲开了标枪,然后拉起了那根飞过来的绳子。
于是,把带标枪的绳子扔出去的骑士向前失去了姿势。
芙蕾亚在咏唱之后放出了魔法。放出的是最低级的火魔法【火之球】。
低级的魔法因为咏唱短,一瞬间的牵制等经常被使用,不过,好歹是攻击魔法所以打中的话确实避免不了烧伤。
火球被挡在失去姿势的骑士面前、拿着盾牌的骑士挡住了。
“没关系吗?抵抗一下。我们还有人质呢。”
人质?谁?哪里有这样的人?
在和平环境中长大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机状况。
或者不如说,我的体质会把麻烦拖到身边,我本来的性格与其说是温厚,不如说是愚蠢吧。
关于喜欢招惹麻烦的体质,因为我有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平安无事地解决’的经验,所以我下意识地认为这次也能平安无事地解决问题。
所以我觉得——
——怠慢
拿至今为止的好运气当挡箭牌,也不努力摆脱困境
——太自信了
偶然的幸运轨迹
——自作多情
因为我运气很好,所以我不会冒险。
这是一种将自己骄傲自满的罪过全部转嫁到过去的运气上的思维停止的狡辩。
但在我这么做的时候,话题还在继续。
“卑鄙!……不……这种事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你们格瓦尔提亚帝国一直都很卑鄙。把我们的国家……”
“废话少说。”
我的右手掌变成了和左手掌一样的状况。
“~~~~~~~? !”
我的惨叫声被从背后捂住嘴的手掌挡住了。
我痛得瘫坐在地上。
现在的样子是双手被吊起——就像行刑前的死刑犯一样。
“我想说的是,弗蕾亚·伊德勒克,你会不会乖乖地跟着我们。”
“……唔……!”
“那怎么办?在你做出决定之前,这个女孩——拉乌拉吗?如果她还活着就好了。”
话音刚落,刚才被称为分队长的男人就从后面踩着我的头,把我按在地上。
然后,剑尖在背脊上“呲”的一声划过。
我的衣服虽然没被剪断,但再剪一会儿就会掉到地上。
我已经没有想过打破这种状况。
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会有人来救我。
什么都没学到。
刚才明明意识到了自己的骄傲,却愚蠢地祈祷着。我依靠着希望。
扎根在我本性深处的撒娇本性依然缠绕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