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闻言,赶紧去拿了根木棍塞进嬷嬷的嘴里。
凤南歌取出银针,扎进嬷嬷的各种穴道,指尖轻捻着针尾,之前还不停口吐白沫的嬷嬷,此时已经渐渐平复了下来。
“稍后我开张药方给你,你就照着药方去抓药。”
凤南歌这才松了口气,将手搭在嬷嬷的脉上,眉头微皱。
“王妃,可是嬷嬷病征有什么问题?”明月见凤南歌神色凝重,问道。
凤南歌并未说话,视线落在嬷嬷腰间的香囊,拿在手中闻了下,并没有问题。
“你先将嬷嬷扶回房。”凤南歌吩咐秋月。
“是。”秋月没再多问,将嬷嬷从地上扶起,就带着她离开澜院。
凤南歌若有所思,刚才没有闻错,她确实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股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草药香……
莫名让她感到熟悉!
想了好一会,凤南歌都没有想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这股香味的。
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翌日。
凤南歌用完早膳,就听下人禀告,说是凤德海来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这个父亲,也没憋几天,这就忍不住了来求她了。
“去见见吧!”
凤南歌想的是,是时候拿回爷爷给她的那些铺子了。
“南歌还没来?”
这几日,凤德海被杨氏吵得连尚书府都不愿呆,为了耳根清静,就去外面的宅子住了几日。
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摄政王和皇上一直不让他下朝,再这样下去,只怕官职都难保,思来想去,凤德海决定来摄政王府见凤南歌。
只要他这个女儿松口,摄政王也就不会再为难他了!
“已经命人禀告王妃了。”管家对尚书府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语气也有些冷冰冰的。
凤德海又怎会听不出这话中的敷衍,心中虽感不悦,也只好压下。
一盏茶后。
凤南歌这才走了进来,“尚书大人今日前来,不知是什么事?”
闻言,凤德海脸色隐隐透着不悦,想到杨氏和凤盈盈的话,这丫头果然是个白眼狼,见到他这个父亲还摆架子。
“为父好今日前来,是希望你可以原谅你母亲,我知你心中不痛苦,我也惩罚过她,以后她也再不会那么对你。”
凤德海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观察着凤南歌的脸色,“毕竟,我们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再闹下去,也只会让人看笑话。”
这番话,听得凤南歌心头泛起一丝冷笑。
她这个父亲一向自私自私,眼里只有面子,在他的心里,利益和她这个女儿相比,选择的只会是利益。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