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淡淡看她一眼:“那也没办法,谁让你要嫁的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呢,还有你不也说了,就喜欢跟我这样偷偷摸摸。”
苏锦瑟的身子霎时僵硬如冰雕,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无耻,这是个渣男啊。
不过既然渣,她也不能输不是。
“既然这样,那我以后定然比今日更加热情,王府里这么多的男人,长的还都不赖,简直正合我心,就如我刚刚唱的那般,让摄政王府变成草原,让南宸的头上长满青青绿草,绿到他发慌。”
“你敢?”南宸顿时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女人。
“为何不敢?再说你一个太监管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你想做我的唯一情人,那真对不住,本王妃心上的草原太大,草不可能只养一匹骡子。”
苏锦瑟迎上那似杀人的眼神,却满眼的无辜。
南宸五指握拳,深吸深吸再深吸几口气,还是恨不得拍扁这个想要气死他的女人。
南宸看向别处,声音冷硬不容拒绝,“把这身红色给脱下来换一身,除非在我面前,以后不许穿红色,还有……把刚才的话也收回去,不然我要再尝尝离人醉的味道了。”
苏锦瑟回忆刚才差点窒息的吻,威胁她?
“你敢?”
南宸冷笑:“你看我敢不敢。”
话落南宸,再不看她一眼,怒气冲冲对外面喊:“管家。”
老管家立即从外面小跑进来,头都不敢抬,只盯着脚尖问:“老奴听令?”
南宸猛的挥袖,吩咐道,“将这离人醉的空坛子派人送去定北侯府还给子夜天染,就说感谢他送给王爷与王妃的好酒。”
冷了冷眸子再道:“再告诉他,佳酿虽好,却不如王妃朱唇令人沉醉。”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苏锦瑟怒了,这人脸皮太厚了。
南宸看了她一眼,淡漠转头:“难道你还真想跟夜天染有什么,别想了,你既然知道我是王府中人,那我自然向着摄政王,夜天染那边对你就算有萌芽,我也会帮你掐死,放心。”
苏锦瑟虽千杯不醉,但本就费心费力来京城折腾,好觉都没睡一个,现在更是怒气上头,直冲天灵盖。
苏锦瑟身子软了软,竟然直接向后厥去。
南宸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晕厥过去的苏锦瑟,揽在怀中,快速摸向脉搏,忽的轻轻笑出了声:“这就气晕了?”
打横抱起红色的小人儿,转头对老管家道:“按照本王的话说,一字不准差了,去吧!”
老管家赶忙应声,一字字记下,重重地点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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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府染君院里。
夜天染与楚飞扬饮酒,一夜宿醉,第二日近午时方醒。
夜天染醒来后,发现楚飞扬依旧趴在桌案前醉沉沉地睡着,他扶着额头皱了皱眉,慢慢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了窗子。
窗外,阳光明媚,初夏日色晴晴,夏风吹进屋中,驱散了一室酒香。
站在窗前立了片刻:“予南!”
“公子!”立刻一抹黑影出现在窗下。
夜天染回头瞅了楚飞扬一眼,吩咐:“备车,将楚世子送回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