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太太指了指行李架上的一个包,这种事情我当然会帮忙,从床铺上爬起,我便把老太太的包给拿了下来。
包是那种老式的密码箱,有些大,而且还很沉,老太太的年纪都这么大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拎着这么大的包上的火车。
对于我的帮忙老太太连连道谢,我笑着说没事,而后便拿着被子蒙着脑袋继续睡觉。没有多大一会儿的功夫火车便停了,应该是到了某个车站。
我想着那老太太的包那么重不好拿,便想起来帮她把包给拎出去,但我起来之后发现老太太已经走了。
我有些自责,心说刚才就不该睡觉,应该帮老太太把行礼拿下去之后再睡的。这时我看到老太太的床铺下面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布包没拿,因为这里只住了我和老太太两个人,所以我能肯定那个布包就是老太太的。
急忙把布包拿出来,我想要给老太太送去,但这个时候火车却开了。我心想恐怕送不出去了,火车上的规矩我知道,只要火车一开那不管什么也不会让我下车。
看来只能把这个布包交给乘务员,然后让他在下一站交给车站的工作人员,再去寻找老太太。
弯腰把那个布包拿了出来,并不沉,轻轻一晃里面还有东西哗哗作响,原本我打算是直接交给乘务员的,但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忽然升起浓浓的好奇,我很想看看这布包里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要偷人家东西的意思,只是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虽然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我还是忍不住将布包的拉链给打开了。
布包里面是个四四方方的木盒,木盒并不精致,上面也没有锁。我顺手就把木盒的盖子给打开了,随即我便愣在了当场。
这木盒里有两样东西,一张照片和一条项链,项链我并不陌生,正是夏菡给我留的那条项链,而相片上的人也正是夏菡。
最让我惊讶的是这张相片就是我在水下小镇上看到的那张照片,我记得很清楚,绝对不对错。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难怪我会对这个布包这么有好奇心,原来是里面的东西在吸引着我,这样看来那个老太太并不是忘记拿这个布包,而是故意留在这里给我的。
这时我也想起来之前我并没有看到老太太的铺位下面有什么包,这木盒之前应该是放在她的密码箱里的,我帮她拿下来之后她才把布包放在铺位之下。
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她跟夏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给我?
当初我在水下小镇的时候已经把项链给留在那里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会出现。忽然我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到乘务室,问乘务员刚才是哪一站。
乘务员告诉我说刚才停车的地方是个叫永兰的小县,这趟火车是属于那种见站就停的,所以到山西才要两天的时间。
“永兰。”
我念叨着这个地名,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地方,现在我们是在河南境内,而那个小镇则是在东北,离着可不近,项链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我实在是想不通。
想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就得找到那个老太太,但我既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虽然永兰只是一个县,但要想这样找人也无疑是大海捞针。
或许对方就没想让我找到,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悄然无息的走了。拿着项链和照片,我回想着当初进入小镇的情景,但却毫无头绪。
之前这项链就一直跟着我来着,不管我怎么扔都扔不掉,其实那个时候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项链在我身上,现在既然又回来了,那我收着便是了。
照片我放在了背包里,我没有扔是因为怕相片和项链一样,扔也扔不掉,所以干脆收了起来。
这时我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我有些饿了,叫了表哥和田甜,我们到餐车吃了一些东西,我并没有把项链和照片的事情跟他们说。
夏菡的事情我想还是自己知道就行了,让表哥和田甜知道说不定会起什么事端。尤其是田甜,虽然在夏瑶的事情上她表现的很平静,好像并没有吃醋的样子。
但如果她知道我身上有其他女孩儿的东西和照片的话难保就不会生气了,不管怎么说夏瑶是死人,她之前不生气可能是感觉自己没必要和一个死人争长短。
我不知道夏菡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但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让田甜知道的好。想起夏菡和夏瑶,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关系。
刚刚摆脱夏瑶项链就出现在我面前,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想项链和夏瑶没准也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