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拆开红包,对于里面装的什么我兴趣不大,我有些奇怪,这个中年男人是谁,会不会是夏菡的父亲。
如果是的话,那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在,夏菡的母亲去了哪里。这栋房子应该是夏菡的家,但如果这里是她家的话,那刚才的别墅又是怎么回事儿?
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谜团,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知道答案的机会。这时老于头叫我过去拜堂,我走到一个香案之前,而我背回来的那个女人则是由两个年轻的女孩儿扶着,在我的身边跪下。
香案上摆了不少的贡品,墙上则挂着一个大红的喜字。我想这应该不是结阴婚,蜡烛并不是阴阳烛,而都是大红色的喜烛。
我有些迷糊了,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是结阴婚的话貌似不对劲儿,可不结阴婚这又是干什么。
虽然我并不想拜堂,但现在的形势很明显不是我说的算,即便这不是结阴婚,但我感觉我身边的那个女人应该不是活人。
抬头见左边有一扇窗户,我作势欲跪,随即双脚一蹬就窜了出去,直接上了窗户。
我要趁着这些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家伙们没有回过神儿来的情况下逃出这里,只要我逃到河滩那里就有机会逃跑。
但是我忘记了一件事情,院子里还有许多小镇上的居民,在我攀上窗户的那一刻,他们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我的身上,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院子里站了足足百十号小镇的居民,在这种情况下别说逃走了,就是想离开这扇窗户都十分困难,因为在窗子的边上也站了许多‘人’。
“嘿嘿,活动一下筋骨,你们别介意哈。”
站在窗台上我暗骂自己怎么忘了院子里还有那么多的‘人’了,朝那些家伙笑了一下,我便返身又跳进了屋子。
刚才我心里还有些害怕,但这一折腾我发现自己没有那么怕了。屋里除了老于头之外其他‘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也包括我的那个岳父。
仿佛我刚才的做法惹怒了他们,我求助的看向老于头,而老于头则是朝香案那里努了努嘴,示意我赶紧跪到那边去。
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没有逃走的希望,只能乖乖的挨着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的女人跪下。在我们旁边站着那个一直以来都对我指手画脚的家伙,他抬了抬手,示意我可以开始拜堂了。
这是一个无声的婚礼,没有人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类的东西,我和身边的女人很有默契的完成了三拜,然后那两个女孩儿便将女人扶进了另一个房间,而对我指手画脚的那个家伙则是端来一个碗。
碗里面装着暗红的液体,腥气很大,傻子都能看的出来那是鲜血。他把碗举到我的嘴边,示意我喝下去。
我心想这不会是人血吧,妈的这群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喝血。
站在我对面的家伙朝我抬了抬手,那意思是让我赶紧喝下去,再次朝老于头看去,老于头根本就不理我,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淡淡的烟雾从烟卷里飘出,烟味儿有些呛人。
此时我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不该听信老于头的诓骗,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又跑回到这个地方受这种惊吓。
屋子里的‘人’都死死的盯着我,我感觉的出来,要是我不喝的话他们会强行灌我喝下去。
没有办法,我接过碗之后一样脖子就把碗里的鲜血给喝进了肚子之中,而后我就被两个‘人’架着送到了对面的房间,看来还要入洞房。
这个房间收拾的也很干净,但没有任何的家具,除了一张床就什么都没有了。棚顶上挂着彩花,彩花汇聚到灯的地方,也算是张灯结彩了。
新娘子就坐在床上,一动都不动,此时门已经关上了,窗子上也挡了窗帘。我站在门口没有动,心里想着该怎么逃走。
这些家伙应该不会一直都待在这里吧,等到他们走了我就找机会离开这里。
走到窗子边上,我把窗帘拉起一个角,想要看看外面的那些家伙走了没有。但窗帘一掀开我被吓的一激灵,十来张人脸贴在窗子上,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差点没把我吓尿裤子了。
“你妈的,你们还打算听房是怎么的?都滚远点。”
惊吓让我变得愤怒,我朝着窗子外的人大骂起来,不过他们仿佛是听不到我的话一样,依旧用脸贴着窗户上的玻璃,一动都不动。
“看来是走不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放下窗帘,我双手抱头蹲在了墙角,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我以为来这里是为了救夏菡,可现在看貌似并不是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