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小姐的过错。”宁挽歌收回自己的脚,拍了拍自己的手,门口走进来一个府卫将一把椅子恭敬的放在宁挽歌的旁边。
“本小姐没有教过你,在绝对权利和实力面前,你所有的小伎俩都是没用的。”宁挽歌施施然坐到椅子上,她朝两口打了一个响指,门口有走进来一个府卫,宁挽歌如葱白一般修长手指指了指地上的樱桃,示意他们过去按着她。
樱桃一个字不肯吐露,宁挽歌也不慌不忙,兀自抿着茶水,那闲适的模样优雅慵懒的姿态,好像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像是肮脏破旧的柴房。
抿茶的空挡,宁挽歌还很有兴致的欣赏着樱桃那狼狈的姿态。
“你的眼神不够恨呢。”她看着樱桃仿佛吃人般的眼神还好心情的评论了一句。
沙漏滴答滴答的往下渗。
整个柴房都静悄悄的,只能偶尔听到宁挽歌茶盏碰到桌上的声音。
“小姐人带来了。”春月打破了柴房的安静,跟在她后面的是顾修寒身边的近侍墨书墨画,两人押解着一个读书人装扮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青色绣竹袍子,身材偏瘦,脸倒是长的十分白净,这般看着还真有几分文质彬彬的感觉。
“宁小姐,属下们奉七皇子的命令,将人给您押到了。属下们这便告辞了。”墨书对着宁挽歌恭敬的抱拳道。一旁墨画则是权当没宁挽歌这个人。
“若是可以,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不听话的奴才就不要了。”往后她是七皇子妃,顾修寒的属下就是再不喜他,该有的尊敬还是得给她。
宁挽歌从来不会惯着任何一个人委屈自己。
“墨画没有这个意思,还请宁小姐恕罪。”墨书听出来宁挽歌对墨画的不满,赶忙赔罪,手还拉了拉墨画,示意他赶紧行礼。
“我若是傻,今日就不会活着跟你在这说话。春月,你送送这两位。”
宁挽歌可不信这套。
今日在霁月楼她就已经发现了墨画对自己的不尊重,在王飞鹏过来的时候,他明明就在身后可以出来保护自己,可他选择无视。
这样的属下宁挽歌可不要。
“春月,你转告七皇子,本小姐被宠坏了,向来任性,而且也喜欢见血。还有你将今日在霁月楼中遇到危险的事情也跟七皇子说说,他会明白的。”
你不服我便打得你听话。
墨画被宁挽歌的话给震动了,他没想到宁挽歌居然知道他在身后,还知道他见死不救这件事。 墨画更加想不到的是,宁挽歌居然会这般的狠!
她让春月传达给七皇子的话每一句都足够要了他性命。
“是,小姐。”
春月对着墨书墨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