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哪天就被他的女人给出卖了。
“我丞相千金这个身份是我爹日日上朝,每天尽力为南岳国为皇上为百姓竭力谋划才得来的, 我的银两是我爹和夏娘给的,我有什么资格慷慨?”宁挽歌反问陈忘。
“抱……抱歉。”好在陈忘没有彻底糊涂,在听完宁挽歌这番话以后冷静后,爬起来朝着宁挽歌鞠躬陪了不是。
“您说的不无道理,是我做的不仁义。”他抹了把脸,将辛酸尽数压回眼底,“她是被四皇子的人看中,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我原本想早早的就去了帝都替她报仇,奈何她这身子离不得人。我就只能在这里安定下来。
没想到老天开眼,今年我终于看到了四皇子一个人在街上走动。我趁着人多的时候,跟在四皇子的身后,正准备下手,结果有人比我快,我顺势躲在了暗处,听他们说了话。
他们不是南岳国的人,听他们的话很像我之前去的南疆那边。具体的因为巷子黑,我也没有看清。”
“多谢。”宁挽歌道了谢,从荷包里掏出百两银子,“这是买你消息的。”
陈忘看着宁挽歌递过来的银票,挣扎了会还是将银票给收了下来。
“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二哥的时候,他在江南一处叫梨花镇的小镇上,他是去找一个朋友的,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
陈忘索性将关于宁挽歌二哥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宁挽歌听后点点头,她没有再拿银票出来。
陈忘将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宁挽歌和顾修寒在待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宁挽歌推着顾修寒走的时候,陈忘跟在后面,走到门口,宁挽歌提醒了一句。
“有时候感情是会蒙蔽一个人的判断的,你得抛开对那个人的感情再去看那个人,值不值得自己这么做。”
陈忘苦涩的笑了笑,“我知道,但是连我都不愿意照顾她了,那她就会死的、年少时候喜欢的人,总得给她一个善终。”
宁挽歌听了以后点点头,不再劝了。陈忘是成年人,自己做的决定结的果子无论是甜的还是苦的,都得自己吞下去。
“陈忘,等你没了软肋,你可以来帝都宁府找我。”
“好。”陈忘慎重的答应了下来。
几人从张氏村离开后,刚到千盏镇,就看到大理寺寺卿一脸着急的在来货踱步。大理寺寺卿看到宁挽歌和顾修寒一伙人,赶忙迎了上来,“七皇子,宁姑娘您二位总算是回来了,可把在下担心坏了,再过两日皇上便要启程回帝都了,您二位这是怎么打算?”
他反正无论怎么都得在这里留几天。
“先回行宫,关于四皇兄的事情本皇子要去同父皇商议。大理寺的人都撤回去。”事关南疆,大理寺和他都不宜在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