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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周瑾然的相处非常愉快,和我工作时候接触到的一板一眼的律师不同,他更加幽默风趣,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很快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我逐渐开始了解他,周瑾然是一家律所的合伙人,三十五岁尚未婚配。

更重要的是,周瑾然也成为了我的代理律师。

当我被那些言论逼迫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拍着我的肩膀温柔地安慰我说:”没关系的,相信我能够为你证明清白。”

我相信了他,我将我搜集到的所有的证据全都交给了周瑾然。

我甚至还四处找人帮我作证,希望他们能为我证明李剑无中生有。

可是,私人问题的事情极少有人敢跟我走上法庭,我最终没有找到证人。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开庭当日我才发现我精心准备好的资料竟然全部被人销毁。

李剑诽谤我的那些证据全部凭空消失,我和周瑾然的第一次庭审就这么输给了李剑。

从法院出来,周瑾然拍着我的肩膀安慰:”别灰心,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哭着,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些已经准备好的传输到网盘里的视频记录怎么就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不光是我的,连周瑾然的也不见了。

我怀疑他,也怀疑我。

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巧和的事情?我看了看他,最后小声地问:”周瑾然,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呀?”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轻轻地用手拍着我的肩膀。

在法官面前口若悬河的周瑾然,在面对我的眼泪的时候竟然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他温柔地说:”之遥,别哭,我在。”

那是在我的猫死后,我唯一一次感受到温暖,也是我第一次从人类身上获得温度。

他的名字叫周瑾然,我忽然发现我这个妈不疼、爹不爱的孩子还有人关心,有人陪伴,三十二岁的我如同一个第一次恋爱的小姑娘一样,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