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到底不如白天光亮,乐清妤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赫连瞿越发的紧张了,如果他现在还能说出话,恐怕要把这个胆大的女人骂个狗血淋头。
“你怎么了?喂!”乐清妤一把掀开帐子,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下的触感是滚烫的,烫得她几乎要反射着的缩回手,可是来不及了!
冰凉柔软的手刚一触碰到他的肩膀上,赫连瞿整个身子就是一个激灵,他闭了闭眼,反手一用力,然后欺身压下。
“进来了,就别后悔!”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一丝隐忍的诱惑。
“我……”乐清妤动了动身体,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赫连瞿没等她说完,准确的捕捉住那一点殷红,压下,舌尖缓缓伸出,撬开牙关,再伸进去找到里面的柔软,与之交缠。
时间过得十分缓慢,空气逐渐变得燥热,赫连瞿看着身下人呆愣愣的模样,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右手抚上她的眼睛,然后伸向她的后脑勺,让她与自己更加贴近。
赫连瞿脑子一团浆糊,本来想着先吓她一吓,再放她走,让他知道不要随便进男人的房间,特别是那种时候。
可现在在尝到她的甜美后他却有些忍不住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
赫连瞿有些自暴自弃。
他松开乐清妤的唇,红肿水润的唇在他看来特别可爱又充满了诱惑。
乐清妤眼神茫然,眼角泛红甚至带着水光,双颊带着粉嫩的色泽,发丝微微散乱,胸脯起起伏伏。
赫连瞿脑袋微微下压,温热的打在两人之间。
他眯了眯眼,舌尖在她的唇上打转,舔舐,吮吸,再度加深了这个吻,左手隔着衣服继续在纤细的腰肢上抚弄。
刚刚恢复一点神智的乐清妤被他这么一弄,又变得呆呆的,任人施为。
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唯有紧贴着身下人才能让他好受些。赫连瞿舔舐她着圆润可爱的耳朵,然后手臂收紧,脑袋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中继续舔舐吸吮。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觉得紧紧是这样也不行,他需要更多,更多……
我给过你机会的,赫连瞿这么想着,低低地喘息着,垫在乐清妤后脑勺下的右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指尖微动,摩挲着那白皙细腻,线条优美的脖颈。那片被摩挲的皮肤开始泛红,泛热。
赫连瞿的眼神变得更加灼热,心中最后一根弦几乎要崩断。
不行啊,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
不能让她背负骂名,要让她干干净净、风风光光地嫁给自己。
人与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这么想着,他便稍稍松开了对乐清妤的压制,左手离开乐清妤的身体,撑在床上,紧握成拳。
可是,就这么松开一会儿,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向其贴近。
乐清妤起初是被赫连瞿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呆了。
后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赫连瞿的确是有那么点不可说的感情。
她并不讨厌赫连瞿的碰触,就这么一分神,她就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机会,然后就这么被攻城略地,可前世的悲剧到底是让她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