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沐神医,如厕跟爷爷的病有关系?”在座的人不是医者,不会医术,对于这些不了解很正常。
“这香料被人加了利尿的药材,然后味道虽然都被厚重的香料味儿盖住了,但这么日夜不停得熏下去,王老太爷年纪大了,夜里经常起夜也对身体不好,一来二去中风就是那人最后的目标,你们可能什么都没闻出来,但是你去找个信得过的郎中,他虽然可能闻不到,但是药材肯定是能分辨的。”
“这个,我们自然是相信沐神医的,我立马让人去查谁在香料里加了药。”到了这儿,王逸之也明白了,有人要害自家爷爷。
“可能还不止,包括你们一家人最近吃了什么,都有可能,若是刚才我没在替王老太爷施针前闻到不对劲,我一针下去,王老太爷就会一命呜呼,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
现在沐漓已经不敢贸然施针了,可是王老太爷的病症又拖不得。
“我的天呐,那现在该怎么办?还给爷爷施针吗?”王安之已经没了方才盛气凌人的气势,也是一阵后怕。
“等这屋子里的味道散一散,此事先不要声张,我写一张药方,让信得过的人去抓药,先给王老太爷服药,那些郎中好在因为王老太爷病症严重,没敢施针用药,否则就得被安上一个草菅人命的名头,另外府上可有人参?年头越长的越好,取一片给王老太爷含在口中续命。”
这个老太爷,的确难治,这里的医生,不敢治也属正常,最主要的是,脑出血,沐漓不可能给人说要开颅什么的,不然肯定会被打出去的。
这厢沐漓写好了药方,王逸之亲自去抓药,不假于手,而方才待在屋子里的人,一个人都不许出去。
“沐神医今年多大了?我瞧着年岁还小得很。”一旁的徐氏开口说了话,参片已经给老太爷用上了,几人也只能坐在屋子里等着。
“今年十七了。”对于这个年龄沐漓虽然无奈,但是也不得不承认。
“十七,我十七时已经嫁给我家夫君一年了,那个时候还什么都不会,没曾想沐神医小小年纪,医术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我也佩服您刚才那一下,还请神医别将方才安之的话,放在心上。”
这是二房的公子,还真是跟二房的为人不一样。
“既来之则安之。”沐漓说道。
听到这话,王安之就知道沐漓没有生气,反而不好意思得笑了笑。
“沐神医,您对于爷爷的病,有几成把握?”这才是他们几人所担心的。
“王老太爷年纪大了,又有旧疾,况且当初就中风过,虽然好了一定也落下病根儿了吧,若等王老太爷服下药后施针,王老太爷能醒来,就还至少有里面安生日子,但是切不可再生事端,否则老太爷的身体可能受不住。”
“这……真的不能跟从前一样了吗?”徐氏知道,老太爷在自家夫君心里的位置,那可是最重要的,也是王家的主心骨啊。
“王夫人,我是医者,不是神仙,能保老太爷几年安生日子,已是尽力了,毕竟人,怎么能跟天争呢?”沐漓也不生气,只是告诉了徐清竹事实。
“是,我定劝夫君去参加科考,这样爷爷也能过得舒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