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冷硬。
韵儿刚和缓的脸色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秦怀宁,触及她严肃的表情,乖巧行礼离开。
韵儿刚离开不久,院子就热闹了起来。
洁白的雪染上了嫣红,从开始到结束,秦怀宁始终没什么表情。
“少将军。”申岭的声音隔着门响起。
“处理干净。”垂眸,掩住眸底深色。
看来他们是没招了,只能出此下策,明知道成功的可能很低,刺杀还是没断。
院子还没处理干净,秦良冒着雪赶到。
“如何?”秦良一进院子,逮着正在处理尸体的暗卫就问。
“回五老爷,刺客已全部击杀。”
听到这话,秦良悬着的心才落下,将军府不是没遭遇过刺杀,只是之前宁儿都不在府中。
抬手整理了下仪容,平缓了下因为匆忙跑来而变乱的气息,抬步到正屋。
他抬手刚想敲门,秦怀宁从里面把门打开了,秦良见状,放下了手。
“叔父怎么过来了。”
“听说又有刺杀。”
秦怀宁颔首,眼睛看向院子里忙碌的身影,“这个年节怕是要日日见红了。”
“太不吉利了。”秦良黑沉着脸。
这院子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经历了无数次刺杀,好像那些人要用血把这个院子给染红了一样。
他们就这么不想让秦怀朗执掌秦家军吗,军权真的那么有诱惑力吗,以至刺客跟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
之后的日子,果然如同秦怀宁所说的那样,刺客一次比一次强大,将军府都快成乱葬岗的常客了。
秦良劝秦怀宁换个院子住,奈何秦怀宁没同意。
搞得秦良最近都没睡好,每天晚上都要跑到秦怀宁的院子里来,最少一次,多则三四次。
到了后来,他还没进院子,只是靠近就感觉闻到了血腥气。
军营里。
秦渊将此事告知了众人。
“他们还真是不死心。”齐山讥讽道。
都尝试这么多次了,还没看清事实呢。
徐盼山放下手中热茶,“军权诱人。”
从捷报入京到现在,大小姐就遭遇了大大小小数十次刺杀,这些人不是不明白,只是明白了也抵抗不住军权的诱惑。
“看来那位快挡不住了。”齐山脸上染笑,环顾了一眼围坐的几人。
秦渊点头,“快了。”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一直没说话的杜方藤陡然出声。
秦渊摆手,脸色微凝,“会。”
狗急跳墙这是毋庸置疑的。
将军府传来的信报越来越频繁了,五弟信中直言,怀朗的院子都快成赶上屠夫的屠宰地了。
杜方藤握着茶杯,茶的余温很快让他的指尖泛红,而他仿佛没感受到烫一样,“是不是再派些人过去?”
既然会狗急跳墙,防卫再加强一些。
秦渊扫了他一眼,气定神闲,“放心。”
“怎么放心?他们这么疯狂。”杜方藤没好气地说道。
真不知道谁才是宁儿的伯父,秦渊看着像个后伯父。
“将军府来很容易,走也很容易。”
杜方藤:“???”
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