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孤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着,就拿起一把专门为炽翎量身定做的戒尺,这么久了还从未用过,今天就是开光了的第一回!
“爪子伸出来!”炽翎也不知道她要做甚,就乖乖把爪子伸出去,姒玄衣又看着小虎子,怒声道:“还有你,千哉!”
啪!
啪!
一个兽儿爪子上,狠狠地挨了一下。
这才明白,挨打了!
“还未「成」年的你们,不能饮酒,会影响身体和内脏的发育,不知道的吗?”
两小只缩着脖子,垂着脑袋,上翻着眼睑,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家的恶主。
“我、我们也没想偷酒喝。”炽翎委屈巴巴的,带着哭腔道。
“吼呜~”千哉也跟着点头,老大说得对。
“是那风南鸢说,姐姐酿的酒很香,想要尝一口。”
说话时,眼睛一眨一眨的,教人看了心里好生疼惜,姒玄衣都有点恨自己,动戒尺太快了些。
“我们看他一直夸你的酒好喝,所以就一直拿给他喝,忙了一晚上。”
“吼呜~”老大说得对,忙一晚上,还害得牠跟着挨揍,牠恨死那个姓风的人族了。
“因为他在别的房顶上,我们来回地跑,也口渴,越发觉得这酒香更是惹人馋,所以也跟着喝了……”
说着,炽翎比划了个「1」字儿,加深印象,“一点点儿。”
“……”
姒玄衣登时扶额,她的心好疼。
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这两个小东西,竟然如此容易就被人撺掇,偷自家的东西,拿出去跟别人分享。
一想到自己费心尽力养的两个兽仔,就只跟风南鸢见过一两次,便听他的挑唆,偷自家的酒与别人痛饮一夜,这样的结果,她难以接受。
虽然不系舟里有种高粱,与外界时差算起来,平均一天半便能收一季高粱,可酿酒,那是很费人力的事情。
何况,她还在着手培植水稻,糯米稻,还有关于:稻、黍、稷、麦、菽的培育。
万事俱备之后,她就准备要去历练了!
原本能帮她的那个死傲娇冰块脸,现在也指望不上了。
因为她已经决定,不会再与他有过多牵扯,免得打搅他和他表妹的二人时光。
所以,一株一苗全靠她自己耕耘,栽种,这两个小东西,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辛苦!
说到底,最可气的根本不是两小只,而是那个罪魁祸首!
“好你个风南鸢,不愧是跨越五千年的纨绔源头。”
姒玄衣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居然敢教坏她家两个兽仔儿,迸出来一句话:“给孤等着!”
阿昭打来水,梳洗完毕后,姒玄衣对着玉镜照了一番:嗯!今天也很飒!
调整好心情,左肩趴着虎仔,右肩立着炽翎,直径朝着光明殿启步而去。
炽翎左眼眨一下,右眼又眨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姐姐,我们昨夜,亲耳听到那个老妖婆跟她男人说,今日就要除掉姒璟哦!”
“什么?”姒玄衣原本轻快的脚步,戛然而止,“哪个老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