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对付费武那招儿,她觉得用金针实在太浪费了,回去后仔细研究冰系,火系的术法,一直没找到练手的目标,今儿个竟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玄衣。”弥生邪走上前来,站在姒玄衣身边,“需要帮忙吗?”
“不,你站远点。”姒玄衣甩了他一记眼刀子,这可是她练手用的,哪能便宜了旁人,傲然地道:“否则,一会儿溅你一身血,我可不负责!”
“……”弥生邪。
这姑娘,是不是生错了性别?
不生气时,那容颜清绝世间,水湄之姿娉婷,剪水罩双眸,清醇之气氤氲,回鼻绕朱唇,冷傲之质娇娆,抚身莹珠玑,倾词叹之兮,绝于天地。
一生气,那言词简直令人瞬间崩溃,印象尽毁,活像个十八层地狱里杀上来的勾魂女恶霸似的。
姒家一众子弟没见过姒玄衣的战斗,手心里拽着一把汗,脸上露出担忧,沉声问姒离:“少主,真的可行?”
要是让这位磕着碰着,只怕他们这一支就得从世间清除了。
“安静点。”姒离当时虽然离得远,但嫡公主的战斗他可是亲眼见证的,连那昆吾羡都不是她的对手,这区区南宫咏生算什么?
但是,一如其他子弟所担忧的那般,他心里也有些不安,更多的是受宠若惊,感觉不太真实。
南宫咏生瞧着面前那人儿,身段儿妖娆,容颜绝世,又肥又粗的手指抹了一把嘴角上的哈喇子。
这姑娘可真是天地间少有的美人儿,等他捉到她,将她灌下媚药,再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死死掐住,压在身下,尽情驰骋,叫她尽显妖娆,看她还装不装。
等完事儿后,再将她洗洗干净,送给那位大人物,定然不会被瞧出什么端倪,指不定还能换得更好的前程。
想到此,想到此,南宫咏生恶从胆边生,身下狂躁不已,“姒家之人都是群卵怂包,你们都特娘的愣着作甚?”
看着姒离等人,满脸的不屑,怒声道:“全特妈给老子动手,抓住那女人!”
这姑娘,他今儿睡定了!
他们南宫家财大气粗,家族子弟丹药、功法、武技样样都是管够,这二十七人中,便有算上他,有两个聚神境,十三人是筑基后期,其他人全都是筑基初期,姒家那帮人虽然天赋也不错,可都是些强弩之末,真要打起来,定有胜算!
何况,看上去身份不一般,若是被他睡了,那姒家不得气死?
姒玄衣瞧着那獐头鼠目的丑八怪,长卷的睫毛底下,蕴嵌的一对鸳鸯寒光一闪。
樱色的唇形弧度轻轻抿起,凉薄的唇齿之间,撩起一抹柔媚入骨的笑意。
就在那群人提着刀杀上来的片刻之间,那玉手一翻,一个古朴的道印化整为零,但见无数粗细相当的冰针,直接没入那群人的裤裆。
听得——
“啊!”
“啊啊!”
一声声令人胆寒发竖的惨叫,连绵不绝,如石破惊天,惊得鸟兽四散,在山林间回荡。
南宫家的二十七人赫然倒地不起,双手捧着胯下,在地上翻来滚去地惨叫。
姒家众人,闻听那令人凄厉的哀鸣,定睛看去——
那二十七人捂着的那物,但指缝间鲜血直冒,衣裳都湿透了。
这是被——废了?
包括弥生邪和姒离在内,这才回神,顿觉后背一寒,下意识地侧身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