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楚轻轻一笑，“那是因为都在可惜长公主，身为一个嫡公主竟然混得这么差，嫁了一个大她这么多岁的人，还落得外面那些个人不好听的言语，多少女子听了都觉得她不该，觉得先皇这么做令人费解，所以便可怜她。”

萧瑶摇头，否认道：“按照小说的套路，我倒觉得往往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况且她说来说去还是一个公主，该有的少不了，她嫡长公主的身份地位和权利都是实打实的，若是她心中不服黑化，但你们没发现，才是最可怕的。”

虽然沈元楚不理解萧瑶说的黑化是什么意思，但多少也猜到，只是没想到萧瑶会这么想。

随即，他看向萧瑶的目光带上一丝欣赏的神色，轻轻一笑：“你倒是见解独特，本王是应该说你与其他女子不同还是应当说你看人审视都带着这种眼神？”

萧瑶听着对方那语气没有往常怼她那么凶狠，竟还有些悦耳，但！

“什么叫我看人审视都带着这种眼神？这难道不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沈元楚不说话，只是轻挑眉看着萧瑶，满脸写着‘你确定’三个大字。

萧瑶看着对方那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记得刚开始，自己也和沈元楚说过类似的话！

萧瑶尴尬的咳了咳，随后开口：“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之前我说你的时候有哪句话是说错的？”

沈元楚看着萧瑶这样，也没有之前生气的模样，倒是摸了摸下巴故作寻思的样子开口：”所以你觉得本王是个比长公主还要坏的坏人？”

萧瑶见他那话问得有些认真，正想开口肯定但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她先是咳了咳，看着沈元楚这样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碍于宫中人多眼杂，所以才跟我如此和声和气的说话？”

萧瑶不说沈元楚都没发觉自己与人说话的态度都变了个样，尤其是那眼神，再也没有那充满寒意的样子。

许是觉得眼前这个臭丫头虽然总爱顶撞和怼人，但说句实在话，她认真说起话来分析得还挺透彻。

半响，他别过头不去看萧瑶，迈步向前走，“走了，再说下去午膳都快做好了。”

“……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沈元楚看着与自己并排走的萧瑶，心中突然萌发一个想法。

要能确认她不是萧丞相的人，能确认她此番合作最终目的究竟为何，她能够助自己，那当年的事情也就没有这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