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房东看见他两很是惊讶,又得知他两要看客栈时更惊讶了。
“吼!做炙烤这么赚吗?仅一个月竟然就能租客栈了,改日我也摆一个,说不定也能发家致富!”
卫莞嘴角微抽,颇有些尴尬。
一个月的炙烤生意自然是租不起客栈的,奈何他们有闲钱。
原本,还以为碰到个不认识的,这事也就好办了,偏偏碰到个熟人就难办的很了。
卫莞只好这样说,“我们就是来看看,问问价格,为日后做打算。”
房东这才觉得正常,随后很热情的帮他朋友介绍了这家客栈的地段,以及前一任掌柜的赚的盆满钵满的事情,又帮着讨价还价给出了确切租金。
那客栈主人也是爽快,说,“既然是郝兄弟推荐的租客,我自然会给最优惠的价,一个月六十两。”
那大腹便便的主人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比,而后又颇有些为难地说道,“不过我这家客栈来询价的人很多。我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让人定走了。
这样吧,二位若是近期有意租下就尽快吧。”
“好,多谢了。”卫莞客客气气地道了声谢,心里却隐约觉得这老板最后一句话颇有些催促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从这家客栈出来之后,那房东便一直紧跟着他们,说要带他们去另一家客栈瞧瞧。
一路上,这房东都在说着大街小巷,大事小事,什么谁家娶媳妇,谁家生儿子,又比如监狱里又来了什么犯人,犯了什么事,只要他知道的都说。
卫莞心下觉得这人有些多嘴,但也幸好此人多嘴,她才能听到这么多事情。
“县令大人儿子的赌债可还清了?”
“还清了。”房东吐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可算是还清了。差点没把我叔愁白了头发。”
卫莞噗笑,又连连用手捂着嘴。
房东突然想起别的事来,“你们听说了嘛。隔壁丰城的县令,听说年纪轻轻就死了夫人,真是可怜。
我听说那县令治县很是有方。才半年功夫就叫人心服口服的,这么好的县令竟有这样的命运,真是可悲可叹。”
丰城县令,那不就是她表哥嘛。
卫莞急的追问房东,“他夫人怎么死的,如何死的?”
萧澜也望了过去。
房东摸着下巴仔细寻思,“听说是在来的路上,水土不服,病死了。哎,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卫莞看向萧澜,萧澜也看向她,二人对这个结果不置可否。
说着说着,他们已然到了那家客栈,话题也就此打住。
那家客栈地段较为偏僻些,房子主人也是这位姓郝的房东的朋友。
郝房东很爽快地说,“地段虽然偏僻些,但价格却便宜不少,而且屋子宽敞好通风。
说句实话,你们做客栈的,就是要通风好点的屋子才行,否则这油烟散不去,凝固在墙面上久而久之就不好看了。”
卫莞听着好笑,“你还挺懂这些。”
房东很认真的点点头,又拍了拍胸脯,“我也是穷苦人家出生的,自然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