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跟白予两人关起门来写稿子的这几天,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汉昌地处勾连南北东西的交通要道上,报刊行业想当发达,相信其中肯定有程不器说的无良小报。
结果很有意思,白予刚一说,转眼庄晓蝶家的仆人就把好几份不同的报纸送了过来。
林雁书忍不住噗哧一笑,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白予眼睛一斜,“你笑什么笑,说不准上面还有你的黑料。”
林雁书颇不以为然,脸上笑嘻嘻的阴阳起来,“那怎么可能,我一个小透明,不过是您白大老爷家的一个洗脚婢罢了。”
“呵,从来只有我伺候您林大小姐洗脚,你啥时候给我洗过脚”
白予道。
“行了,别扯了,赶紧看。”
林雁书催促道,她很好奇报纸上会怎么黑白予。
白予和林雁书一起看起了报纸,看着看着,就笑了。
这第一篇就很搞,说白予是人和妖的孽种,是邪神转世,生下来就是要为祸人间的。然后开始长篇大论的论证,白予一方面是妖,一方面是人。
别说,白予一方面是妖,一方面是人这个说法,表面上还真就这么回事。
问题是一开始的论点实在是搞笑,人跟妖要是能生孩子,他早就一堆儿女了。
邪神要是能转世,那这个世界早就没了。
“换,这篇没意思。”
林雁书道。
接下来的一篇,就不一样了,说的是白予在会宁的事情。
事情都是真事,但记者的笔法,懂的都懂。
反正白予就是一个屠杀无辜平民,当时一整天街都染红了,现在会宁那条街的石板缝隙里,都还能抠出血块。
一直以来,白予都对会宁地区进行残暴统治,而且还串联关外各种反齐势力的野心家,更令人发指的是,白予是个无能的男人,天天关起房来家暴公主,以至于公主在会宁时都不敢回公主府,一会去就被毒打虐待一整晚,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只有幸哥儿叫得很大声这一点是真的。”
白予笑道。
林雁书此时却是笑不出来,“你还笑,这种断章取义的手法,会让很多民众真的认为你是一个血腥残暴的人。”
“然后呢有人敢真的站出来对我说什么吗”
白予满不在乎的反问。
“那也不能任凭他们这样继续污蔑你吧,我可以找人帮你澄清。”
林雁书说道。
“亏你还是个记者,为什么要澄清这种时候,就该加大力度的黑才行,你有关系的话,就联络人把我往死里黑,文笔要多夸张有多夸张,把各种事情都往我脑袋上扣就完事了。”
白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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