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苏显然没意识到她能将她躲了过去,一时间没站住摔在了地上,剧痛传来让她忍不住的闷哼起来。
“天杀的贱人,可怜我家小朱收了这么大的委屈,大人,您可要给我们家小朱做主啊!”江南苏半倚在地上,抬眼看了看边上站着的侍卫,竟然每一个人来扶她,真是该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轻咳了两声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坐在正位上的大理寺卿诉苦。
大理寺卿是皇帝钦点的,乃是公主驸马白准的父亲白桦,白桦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她们,白准坐在一边仔细的记载这江南苏的话语。
“大人,如今我们江家蒙冤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白桦坐在那,拍了拍桌子,从开始这个女人进来就吵闹,实在是惹人烦躁。
经过这个的一阵响亮,江南苏像是被吓到了也不在言喻。
“宋小姐,你可有想说的?”
“并未。”
宋皎皎说着,身子贵的笔直,眼里满是不朽的坚定。
忽然一个重物朝着宋皎皎扔了过来,原来是江南苏站起身将一旁的砚台朝着宋皎皎扔了过去。
“宋皎皎,你这个小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将我家小朱害惨了,你还我小朱的清白!”
“若不是你将小朱迷晕,将醉汉找来与小朱苟且,小朱怎么会遭受这样的伤害!”
“大人明见啊,小朱丫鬟是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的丫鬟,若是寻常的丫鬟我也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过去了,可是那毕竟是小女子从小跟到大的丫鬟啊,这一点祖母也是可以作证的啊。”
江南苏说着,满眼含泪像是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了的样子可怜极了,急忙拉扯着江老妇人的衣裳。
江老太的面色一沉,略显悲伤:“虽说小朱这孩子生性调皮,却说到底也是同苏儿一同在我这长大的,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惋惜,本想着早些日子给小朱找一个人家嫁了,可如今怎么就遭受坏人的迫害了呢...”
“我没有害人。”宋皎皎冷漠的说着,眸子里没有任何的煽动。
“可有什么证据?”白桦说。
“小女子不知道何时陷害了他江家的丫头,皎皎记的当时被那丫鬟带到了厢房休息,那丫鬟借着找水的借口将我留在了厢房,我见他常常不来,便着急的出门寻她,紧接着我便看见那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里长了桃子,便摘了几个,后来便见到了老妇人。”
“我说的对吧。”宋皎皎说着看了看江老太,江老太白了又白,一时间说不出来对付的话,反倒是让江南苏钻了空子。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厢房,说不定是你,是你将小朱打昏了将那醉汉找来才仓促的离开,为了掩饰你自己便摘了几颗桃子,假装醉酒!”
“哦?”宋皎皎眸子微凛,“我一个醉酒,是当时整个宴会上的夫人们都看得到的,我一个醉酒的女人竟然能如此的收缩自如陷害你的丫鬟?而且还有机会让自己准备好的醉汉花枝招展的走进江家的大门?”
“江小姐,你说的这话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