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喝得酿出来才知道。”
“哎——姑娘,姑娘,你看你长得如此貌美如花,人美心善的,总不会因为那缸酒就要了在下的性命吧?”
齐岩还是一副不着调的语气,说的净是些废话,以此来吸引她的注意力,自己则一直捣鼓着身上的麻绳。
没想到有一天,他还得借助那个臭小子的法子拖延时间。
徽果凝用力抖了抖竹篓,将蜈蚣悉数倒进缸里,随后把竹篓往脚边一扔,轻甩水纱袖,转身坐回座位。
在一旁吃提子看好戏的糖糖有些觉得手里的提子有点酸了。
“你是外地人吧?不然你怎会不知我徽果凝最是在意的就是酒了,尤其是我视为心头肉的私人酒窖。
如今你将我的酒糟蹋了那便是将刀子捅到了我的心窝子里头,你说我会不会因此要了你的性命?”
“原来是徽老板娘啊,那既然你硬是要说我捅了你的心窝子,那我把你的心窝子填满如何?”
“好啊,那我就听听怎么个填补法。”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这大汉的性命,只是想给个教训长长记性,毕竟她只是心疼她那些酒,但还没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这个酒鬼的回答倒是提起了她一番兴趣。
只是在她欲准备喝茶的时候,齐岩已然挣脱开了麻绳,乘轻功向她飞来。
徽果凝意识到不对,抬眸看着他,不知怎的就下意识将重心往后,结果椅子就要往后倒。
齐岩见状,加快了速度上前环住徽果凝的腰,双脚在椅子上一登,借力往上空飞去,最后落在平地上。
“这样,我教你酿蜈蚣酒,老板娘就放了在下,如何?”
树叶摇曳簌簌,徽果凝还惊魂未定。
待她反应过来,不禁红了脸,一把推开面前的人,甩了甩纱袖背过身去。
“登徒子!”
调整了下杂乱的呼吸,才回答他的话。
“就凭蜈蚣酒就想抵了我那些珍贵酒的债?那我未免也太容易被你打发了。”
齐岩有些慌乱地收回手。
“那老板娘你还有什么要求?”
徽果凝想了想,反正最近酒楼正要找人做酸梅汤粉,看这个人武功力气都很不错,一个可顶俩,若是让他来干免费活,倒还省了笔费用。
“正好酒楼最近缺人,你既想还债,那你就来酒楼做苦力好了。”
“什么?你让我给你做苦力!”
想他在江湖闯荡这么多年,这次竟败在一个姑娘手中,真是一大败笔。
不过也罢,堂堂男子汉不与姑娘一般见识。
“怎么,你不愿意?”
齐岩抿了抿嘴,谁让自己收不住嘴,把人家的酒给喝个光了呢。
“行,区区几天苦力,我还是做得的。”
接下来几天,齐岩那是两头跑,帮完了祁月又去帮徽果凝,鲜有空闲时间。
“这齐大叔最近在忙啥呢?怎么都不见他人呢。”
宁珂蹲在锅灶前,帮看锅里的酸梅汤,手上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