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着两兄弟来到琳琅阁门口。
琳琅阁就是那座独占一头的阁楼。
宁珂惊叹抬头。
“原来这里就是琳琅阁呀!”
近景远比远观要壮观的多。
也不知道里面长得是何模样。
宁珂永远不会想到,在琳琅阁的这一晚,将会是她对雪兔国所有男子的最大误解。
进出琳琅阁的人很多,所以队伍很长,而且把守的很严谨,每个人都要凭借竹牌确认身份。
可他们本就是混进来的,还不大了解这里的规矩呢,哪里来的竹牌?
“齐大叔,我们没有那个东西要怎么进去啊?”
“你叔我自有办法。”
齐岩装作神神秘秘的样子,完全没有担心的样子。
也不知道他那股自信哪里来的。
他们就排在两兄弟的后面,因为来得迟,所以两兄弟排的位置比较靠后,处在一个较黑暗的角落。
宁珂一脸绝望看着前面漫长的队伍,内心哭泣。
“齐大叔,这队伍也太长了吧?我们得排到何时才轮得到?”
这琳琅阁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那么多人来?
不仅在他们前面很多人,在他们之后也陆陆续续排上来许多人,有些甚至还在原地喝起茶来打发时间。
齐岩喝掉酒壶里最后一口酒,不知足地仰起头将酒壶完全倒立在嘴巴上方。
终是有一滴由千万攀附在壶壁上的酒汇聚而成,滴在他的舌尖。
他仍旧不满足地砸吧几下嘴,蹙眉。
“耐心点,里面可有好玩的东西。”
“好玩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原先丧气沉沉的宁珂被这句话给打足了气,如果是她感兴趣的,那无论等多久都会等。
可如果她不感兴趣,那她就不愿意在这儿待了,大不了自己去乐呵,等齐岩出来不就行了。
她满眼期待看着齐岩,希望齐岩说的正是她心中所盼望的。
结果脸上直接怼上一个不明物体,脑袋都被迫偏转。
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
“丫头,去帮你叔打点酒来,不然一会儿,叔不大好展身手。”
宁珂握紧拳头,强忍着怒气抬手,想撇开怼在自己脸上的凹凸不平的不明物体。
手刚触碰上酒壶,手心就被一小块冰凉触碰。
“呐,这些够打酒了。”
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流离在前方,完全没注意到宁珂此时的窘迫状态。
宁珂的怒火再一次高升。
她只好不断地催眠自己,没关系,尊老爱幼是自古以来的美德。
谁让他是齐岩呢?
为了以后,她也得好好尊老不是。
宁珂把脑袋往后挪了挪,把银子握在手里,转而去拿酒壶。
“好啊,齐大叔,你在这儿等我回来,我很快!”
这里打酒的地方很好找,几乎就是转个弯的事儿。
没多久,宁珂就提着一壶满满的酒回来了。
为了报复臭大叔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故意打了这里最烈的酒。
也不知道这酒壶怎么回事,看着不大,胃口确实十足的,眼看着就要满了,商家还是能够把酒咕噜咕噜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