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庞兹从精神病医院回到中心医院,消息不胫而走。
许多人知道了这消息后,不断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听说庞医生近来心绪不佳,经常借酒消愁,喝得烂醉如泥,前几天他突然就患了失心疯啊。”
“酒精的刺激作用不可小觑啊。”
“对他以后得敬而远之啊,万一那天疯病发作,我们就会遭殃,精神病人杀人不负刑事责任啊。”
“可怕!”
庞兹所到之处,医生护士如避瘟疫一样,纷纷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庞兹是门诊医生,原来他坐诊时,有不少人慕名而来,留洋博士坐诊多难得啊。
现在呢?他的台前冷冷清清,死气沉沉,没有一个人上前来看病,人人都躲在一边。
这人是有疯病,万一发作,他使用暴力打伤了人,他倒是没有关系,被打的人就白打了,只得自认倒霉。
法律也奈何不了他,他现在有打人、杀人执照。
庞兹初开始时是以为人们害怕他的威风,继而感到不对劲啊,完全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他有些恼羞成怒,大声叫道:“我没有病,你们怕什么?我又不是横冲直撞的野兽,又不会吃人。”
听了他的话,人们更害怕了,一个个脚步匆匆从他面前而过,没有人敢停留。
庞兹来到了化验室,刘鸥就在这里工作。
“刘鸥,见鬼了,这些人怎么看见了我就跑?我解释也没有人听?”
“你是从那儿来的?”刘鸥问道。
庞兹恨恨道:“叶凡这个野小子用邪术整治我,使我丧失思维,大脑一片混沌并受他控制,不由自主地自残自伤。”
“这野小子害得我好苦啊。”
刘鸥见过一次,知道叶凡肯定使用了茅山咒语,“这是茅山术,他念动咒语,可以移物打人,更有甚者可以控制人的行为,让人丧失理智,做出自伤自残的举动。”
庞兹戾气一下子蹿了出来,“这小子使用茅山邪术对付我,好坏啊。而且?”
“而且什么?”刘鸥问道。
庞兹道:“而且我还被精神病院的护工一棒打昏,装入麻袋,往轩上一丢,拉到了精神病院。”
“他们把我关到了有铁窗的黑屋子,整整关了三天三夜才放我回来。”
“期间精神病院的医生强迫我服用治疗精神障碍的药物,如盐酸舍曲林、奥氮平、利培酮、富马酸喹硫平、西酞普兰氨磺必利、氯氮平、艾司唑仑等。”
“我拒绝服用,我是一个医生,我明白,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服用了这药会产生很强的副作用。”
“如直立性低血压、急性肌张力障碍、糖脂代谢异常、心电图异常、肝损害等恶性综合症。”
说到这里,庞兹眼神冒火:“可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反而认为我这是发病的表现,因为没有一个精神病人会承认自己有病。不吃,他们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不让你睡觉,不让你吃饭,反正就是各种手段都用上,直到你受不了,乖乖地按照他们的意思办才行。”
“在这种环境下,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简直要崩溃了,再呆下去,我真的会得精神病的。”
“如果不是我舅舅想方设法将我救出来,我真的完了。”
“这都是叶凡这个野小子使的鬼啊,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要弄死他这个有母无父的野小子,我要对他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刘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你不见人影,我打你电话也是处于关机状态,原来你是被精神病院的人弄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