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脸皮再厚,矣这一痛骂,也羞愧地红了脸,没话可说了。
她也知道自己母子三人的所作所为上不得台面,叫人不齿。
可她也是没办法呀,要不这么做,不得到爵位和侯府的家产,她终是不能安心。
“拖下去!”沈守城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了。
几名嘉宾和丫鬟立刻进来拖人。
“侯爷不要啊!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明堂,明堂你快点向你父亲求情呀,明堂!”乔氏撕心裂肺般地叫。
“哈哈哈……”沈明堂忽然疯狂大笑,瞪大眼睛问,“你让我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母亲,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就是要把我们三个全都扫地出门!没了,什么都没了,哈哈,都完了……”
乔氏看到他这疯狂的样子,全身剧烈颤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可真就这样走到绝路,她实在是不甘心!
就在她愣神的当家儿,家丁丫鬟已经把他们三人全都拖了出去。
“造孽呀,造孽呀……”沈守城处置了母子三人,不但一点也不痛快,反而无比难受,连连捶胸顿足。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这母子三人如此仇恨,不但要害死他,还要害死他所在意的人?
“不是父亲的错,是明堂自己不学好,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父亲别多想,只管养好身体。”沈云裳安抚道。
沈守城只叹息着,无心再多说。
第二日,晋阳侯府发出了公告,将乔氏母子三人的所作所为,以及对他们的处置全都公之于众。
百姓们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情绪都很激动,却没有一个人指责沈守城心狠手辣、忘恩负义之类。
所有人都一边倒地指责乔氏母子三人心狠手辣。毫无良知,竟然能对自己的亲人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别说沈守城是朝廷命官,不容旁人随意残害,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乔氏母子三人的所作所为也是天理不容。
母子三人再无其他办法,去了军营。
虽然有沈守城的交代,那些士兵都没有任意践踏侮辱乔氏母女。
沈守城带兵是非常让人信服的,那些士兵对于乔氏母子谋害沈守城义愤填膺,对他们自然没有好脸色。
该当他们干的重活一点也不客气,若他们完不成,也会挨骂挨打。
母子三人哪曾吃过这样的苦,没多久就先后病倒了。
军医给他们开了药,可他们身体底子不行,再加上承受着士兵的羞辱嘲笑,看看眼前处境,心情抑郁,又得不到休息,怎么能好的起来?
不出两年,母子三人即相继去世。
再过一段时间,人们就彻底遗忘了这母子三人。
接下来,就是收拾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