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裳和夜楚离回到家,先去见了老夫人,用过晚饭,各自忙了一会儿,看时辰不早了,沐浴过后上床歇息。
两人刚刚圆了房,正是食髓知味,你情我愿,情到深处,温存一番再正常不过。
待到两人都心满意足了,夜楚离躺到一边,才轻轻将沈云裳抱在怀里,心口忽然剧烈一痛。
他隐忍力极强,没有叫出声来,身体却是不自制地震颤了一下。
“怎么了?”沈云裳刚刚躺在他的肩膀上,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吃了一惊,“我压痛你了?”
夜楚离笑道:“哪有!你轻的像羽毛一样,怎么会压痛我。”
说着话摸了摸心口,又感觉不到什么了。
摸着胸口没有外伤,也没有受内伤,怎么突然痛成那样?
沈云裳支起身体看他,问:“那你怎么了?刚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给我看看!”
边说边拉过夜楚离的手给他诊脉。
她知道夜楚离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如果不是特别不舒服,他身体不会有反应。
夜楚离没有阻止她为自己诊脉,安抚道:“真的没事,刚刚就是心口忽然疼了一下,大概最近练功有些猛,内息一下走岔,不用担心。”
“心口疼?我看看!”沈云裳听他这样说,更紧张了,赶紧解开他的衣服看了看。
没有外伤,再摁了摁,骨头也没事,她干脆用仪器给他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按理说她望闻问切的手法相当高明,如果连这都诊不出来,极有可能是一些隐蔽性极强的病症。
她工作室的仪器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任何微小的病变都逃不过,可是连仪器都检测不出来,会是什么样的病症?
“不用担心,真的没事儿,我刚才说了,可能就是内息走岔,调理一阵就没事了,你好好歇息吧。”夜楚离看她一副苦恼的样子,又感动又心疼,揽着她躺到了自己身边。
沈云裳莫名有些不安,问:“你是经常这样,还是偶尔?”
“就刚才,以前没事的,所以才没什么事儿,别担心,你太紧张了。”夜楚离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睡吧。”
沈云裳没有再多问,就觉得心里很不踏实,看来她得好好注意着夜楚离的情况,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才行。
第二天一早起了身,两人穿戴整齐,互相整理了官帽官服,去上早朝。
夜楚离脸色有些发白,精神虽还好,眉眼间却带着一些疲惫之色。
“王爷,你真的没事吗,你脸色很不好。”沈云裳担心的要命,再次给他诊了脉,仍旧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这让她莫名慌乱,甚至感动了恐惧!
一个人不管生什么病,只有找到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可是夜楚离明明很不舒服了,依靠她的医术和仪器,居然找不出原因,她就没法对他用药,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