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一趟玉鼎钱庄,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云裳看向夜楚离。
夜楚离点头:“好。”
沈云裳忽然想起一件事,问:“王爷,你上次查董家钱财的时候,钱庄里的人没有说起跟玉坠子有关的线索吗?”
夜楚离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人提起,我在想很有可能是当初与这玉坠子有关的人已经离开了,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期间钱庄的人换了好几拨,最早那批人已经都不在了。”
“那他们在离开的时候不会把一些重要的信息转达给后来到来的人吗?”沈云裳对此有些不能理解。
就像现代社会公司的人员离职,要跟新同事交接工作,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吧?
一些和客户有关的详细资料或者重要的安排,肯定都要转达到位的,要不然由此造成的损失由谁来承担?
夜楚离倒是不觉得有多大问题,说:“按正常来说是有交接,不过毕竟时间很久了,而且那时候钱庄不是我掌管,有些事情无从考证。”
“好,那就先去看看再说吧。”沈云裳想想也是,没再深究。
毕竟大楚没有现在社会那么完善的规章制度,或许当时那些人走的时候是有交代的,可二十多了,董家也没有人来接手这笔钱财的,有些事情他们慢慢淡忘了,也不奇怪。
再说拉穆和卓雅回到驿站后,想想刚才的情形,两人都气的脸色发青。
“那印鉴十有八九已经落到摄政王的手上,他刚刚不过是在跟我们演戏罢了!”拉穆愤怒地道。
卓雅对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说:“我倒觉得未必,刚刚我们问库玛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他应该还没有见过印鉴,摄政王暂时也没有得到。不过印鉴一定在库玛手上,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
“哦?”拉穆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当年董玉锦通过别的方法把印鉴留给了库玛,为防止被别人拿去,所以没有直接告诉他那就是印鉴?”
想想也不奇怪,当时库玛才出生没多久,董玉锦也没有办法告诉他印鉴的事。
“应该是这样。”卓雅点头,“董玉锦应该是通过奶娘给了库玛什么东西,不过奶娘和库玛都不知道那跟印鉴有关,所以这么多年奶娘一点破绽都不露。”
之前她也没往这方面想,可现在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那会是什么?”拉穆听她说的有道理啊,揪着脸上的络腮胡子想。
“任何东西都有可能,只要是董玉锦留给库玛的,都有可能跟印鉴有关。”卓雅肯定地说。
拉穆立刻想起来了,惊道:“难道是董玉锦留给库玛的那个玉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