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不知?”秦少禹眉间一挑,问道。
苏元晓总觉得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但还是摇了摇头。
秦少禹表情认真,“按照北楚皇室的律法,若是本王有个三长两短,王妃是要殉葬的。”
“什么!”苏元晓神色一惊。
以前她好像是在电视剧上看到过妃子殉葬的事情,但她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有天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怎么还有这种规矩,之前从没有人跟我说过啊。”苏元晓面色凝重的想了好一会,“不对,如果要殉葬,太妃娘娘不就还好好的么。”
这个太妃,便是指的秦少禹的母妃。
如今正在皇陵,给先皇守墓,还好好活着呢。
“你是不是在吓唬我?”苏元晓觉得自己发现了逻辑漏洞,狐疑着眸子看向他。
“自然也不是所有妃子都需要殉葬,亦如我母妃一般,有子嗣的便不必。”
“有子…”
苏元晓嘴里呢喃着,便觉得手臂上痒痒的,低头一看就瞧见,某人趁她陷入思考的空挡将她袖子拉上去了些,正用指腹在她那颗猩红的守宫砂上打着圈。
“本王想…”
他在想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苏元晓警觉地一把将手臂抽了回来,“你在想屁吃!”说完,坐回到了一旁的石凳上不再理他。
但实则背过身后,苏元晓的眉头疑惑的足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心想,她该不会真的要母凭子贵吧。
第一日的治疗,进行的十分顺利。
虽说有八成其实都是苏元晓的功劳,但是庄神医却不这么想。
只以为是自己医术高超,把了脉后露出了十分自满的笑容。
“不过王爷,明日才是要紧的时候。为了保证治疗的效用,整个过程中还请王爷切记清心寡欲,勿碰女色。”
庄山觉得自己也是已经没了办法。
他已经没办法让自己女儿利用行针一事与晋王亲近,那他就只有用医嘱阻断了苏元晓亲近晋王的可能。
哪怕是就这几天也行。
他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能为女儿做的,就是让这夫妻两个少些机会在他们面前放闪,免得叫琳琅看了心里难受。
然苏元晓听了这话,虽知道是鬼扯,但也觉得如临大赦,连忙点头。
“殿下听到了么,清心寡欲,少想些不健康的东西,对你身体不好,请吧。”
药池子是在苏元晓住处的近旁,如今该泡的也泡完了,她自然是请各位离开了。
当然这个各位,也包含秦少禹。
她刚回房间就发现屋子里的贵妃榻没了,用脚想也猜得到是谁的主意。
真要日日睡一起,她才不信秦少禹能守得住这一年。
于是不客气的就关门,送客!
“王妃,您叫我?”
因为秦少禹中蛊一事极为机密,就算是王府里也只有青黄二人,珍姨以及苏元晓四人知道,虽说附近暗中都有许多暗影守着。
但他们也只是尽责保护主子的安全,对于其它的事情只用听命行事就好,一概不知。
所以治疗时,苏元晓也特意将耿耿支走。
直到将人都送走后,才将她给喊了回来。
“药给黄雀送去了么?”苏元晓问道。
耿耿点头,“送到了,黄雀大人还让我转谢王妃。不过…”
苏元晓见耿耿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耿耿咬了咬唇,“王妃,小夜好像真的不见了。奴婢已经找了一圈了,但是都不见它踪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