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不用脱鞋么?”秦少禹说的无比自然。
“谁让你上我床的,你现在也不用担心什么刺杀了,还不回你那边去。”
但话虽如此,可她现在像个王八一样趴在床上想踹人都踹不到,丝毫无法阻拦某人的进度。
“乖,别动,我只是怕你夜里碰到伤口,过来看着你。”说着,秦少禹已经翻身上床,并拿过被子替她小心盖上,只露出她肩膀一处,不让伤口被碰到。
“你…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某人不是也说,就纯纯找个位置睡觉,不会碰她的么。
结果呢?
半夜爬床不说,还偷偷脱了她的…
“本王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是禽兽。”此时,秦少禹已经躺在了她的近旁。
苏元晓轻轻努了努嘴,“你连当狗都愿意认了,还说你不是禽兽。”但语气已经软了下来,知道自己赶不走他了。
“那日不一样。”
她如今趴着,只能动一动脑袋,于是转向看他:“有什么不一样的?”
秦少禹见状,轻柔的将她身子微微抬起,让她从趴着变成了侧身,用没受伤的那边肩膀着力,然后面对面的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带进怀里,防止她半夜乱动。
“那日你无病无痛,就这样睡在我近旁,我要是还能岿然不动,那岂不是禽兽都不如了。”
趴了太久,终于能够换个姿势,苏元晓舒心的吐出一口气来。
确实,要不是他来,自己一直那个姿势睡觉怕是要胸口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于是如今,双手也能够自由一些了,伸出一个手指在其胸口戳了戳,“你惯会占我便宜。”她小声抱怨着。
“放心,这几日定不会了。”
他现在惦记着她的伤,没好之前,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了。
有什么,也等她伤好了再说。
但是不能动手,不代表不能动嘴。
“爱妃…”
这个男人好像是刚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他自己的清冽之气。
苏元晓本是放心大胆的将脸贴在他胸前肆意磨蹭着,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丝毫没有戒备之心,甚至有些开始想睡觉了。
“嗯?”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回了他一声。
“如今就我们二人,是否可以跟解释一下,今日之事了?”
“!!”
苏元晓顿时睡意全无,猛的一个抬头,满脸的惊恐之像,但这一下有点快,果然又是扯到伤口了忍不住眉间一皱。
“怎么了?”
秦少禹本还想着,要不要装作严肃的模样吓唬她一下,好让她说出真相来。
但一见她吃痛的模样,便什么冷峻都装不住了。
“罢了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吧。”说着,便想将她按进怀里,想叫她不用再动了。
苏元晓双手及时抵住了他的身前,“不,我…我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