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每月只在初一十五行房两次,这两次我也会克制自己,不让你痛,只让你感到快乐。”
苏婉言笑弯了眉眼,:“嘿嘿,你有所顿悟,孺子可教也,只是,也不用半月一次吧,那样,你会忍的很辛苦……”
“不辛苦,为你我定要说到做到……”
苏婉言瞪眼:“不行,我现在已经习惯被你抱着睡了,你不在,我睡不着,我不管,我就要抱着你,那个,其实你不必忍着,天天也可以,就是,就是别没完没完就好了。”
苏婉言娇羞的低下头,小手在他的后腰上挠阿挠的。
“呃”
司徒渊握住她淘气的小手,身体的欲望在疯狂叫嚣着,他极力压抑着燥动,拉开她的手:“你睡吧,我处理过公务就睡。”
说罢,他拉开她的小手,快步走去软榻。
苏婉言看着又看起公务的司徒渊,气恼的撅起小嘴:“司徒渊,你就是嫌弃我了。”
“没有,乖乖睡吧。”司徒渊头都不抬的说。
体内的欲望如烈火般炙烤着他,让他难受之极。
禁欲这些年的他遇到苏婉言,一息间便是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丝毫没有一点抵抗力。
他太喜欢要她时,那欲仙欲死与蚀骨销魂的美妙感觉,让他无法自拔想无限沉沦其中。
每次事后,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样子,他后悔不已,可每每要她时,他又被欲望吞噬了理智,任汹涌如海啸的欲火肆意蔓延。
她大闹红颜坊的事,让他痛下决心,定要控制住欲望,绝不能再伤到她。
看着卷宗的他,心绪却是纷乱的。
突然,两只小手抱住他,随势柔软的身子倒进他的怀里。
苏婉言笑得妩媚,湿湿的粉舌舔着嘴唇,向他抛着电眼。
“老公,别忙了,和我说说话吧。”
“别闹,快回去睡觉。”
司徒渊的目光躲闪着她,声音低沉而压抑。
“老公,理理我嘛~~”
苏婉言收紧玉臂,将他的头拉得近些,笑着向他嘟起红唇,索吻。
司徒渊看着她,矅眸中盈满欲火。
她如此撩人娇媚,他多么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宠爱……
他深深呼吸,抱起她走回到床边,将她轻放下来。
“你,睡吧。”
“别走。”
苏婉言拉住他。
他眼中强烈的欲求,脖子上爆起的青筋,和微微凝起的剑眉……无不昭示他在极力隐忍,是为她隐忍,他怕伤到她,让她颇感心疼。
她用力一拉,将他带到床上,扑在他的身上,娇羞一笑:“你能忍,我可忍不了,老公~~我想……要你。”
“你这丫头……莫再撩拨我……”
司徒渊有些气恼,却拿苏婉言没一点办法。
苏婉言轻抚着他的脸颊,俏脸上现浪荡笑容。
“这位小哥生的好生俊俏,本女王今日要你侍寝,若敢不从,本女王就砍了你的头……”
司徒渊抓住她的手,瞪着她的矅眸,好似贪婪的毒蛇,阴森可怖盯着她这个猎物。
“你再胡闹,我就控制不住……”
“何必要忍,本女王不香吗?”
她娇声软语,修长的美腿攀上他,抓着他的大手抚上,她则低头以红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颌。
“呃!”
司徒渊低吼一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气息微重,他邪魅一笑:“女王陛下有命,臣,不敢不从……”
“啊,哈哈……,啊,轻点,轻……,你这只恶狼,啊……”
第二日,苏婉言醒来已近晌午。
她闭着眼睛嘤咛着,伸手抚向身边空空的,睁开眼不见司徒渊,她叹息一声。
一翻身……,又是熟悉的酸爽痛感传来,她呲牙咧嘴。
“司徒渊啊司徒渊,你也太凶猛了……,不过,我喜欢,嘻嘻……”
“王妃,您醒了?”外面传来婉贞的声音。
“哦,进来吧。”苏婉言应声。
木兰与婉贞开了门进来,侍候着她洗漱用早膳。
她去了太后寝殿,陪着太后说了会儿话后,便起身离开。
出了未央宫,她看着富丽唯美的大晟皇宫,幽幽一叹:“走,去瞧瞧瑾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