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此时不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吗?
“阿州,你是有什么事?要不,你先到外室,等我穿好衣服。”
看濯景州满眼无辜的站在面前,叶召南抿了抿唇,她是不能指望他能说什么,只能先让他出去。
可濯景州没有动,而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叶召南。
心里想着,南儿刚刚不是说肩膀酸痛吗?
他可以帮她捏捏!
如此好的,增进感情的机会,他可不想放过!
这般想着,濯景州又雀雀欲试的,往叶召南身边挪了一步,伸出手看了看叶召南的肩膀,又对上她的眼眸,意思显而易见。
“不行,阿州,男女有别!”
看懂了濯景州是要为自己捏肩膀,叶召南顿时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摇头拒绝。
何止是男女有别,还君臣有别!
叶召南觉着,她可没办法消受这帝王恩。
可濯景州不管,依旧目光执着的看着她。
俨然一副你不让我帮你捏肩膀,我就不离开的模样。
“阿州,要不,你等我穿好衣服,再帮我捏,好不好?”
叶召南很为难,再僵持下去,浴桶的水也快凉了,她可没办法一直待在浴桶里。
心里又直觉,濯景州就是仗着自己心疼他,所以故意要这样。
濯景州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浴桶,也心知自己不能太过了,便轻哼了一声,算是妥协的,转过身。
至于出去,那是不可能了。
原本,他来叶召南的房间,就是想要和叶召南一起睡。
这会,又撞见这番美景,想要他离开,那就更不可能了。
濯景州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为自己谋求福利的机会。
看濯景州这意思,叶召南也知道,他是不要出去了。
心里一阵无奈,只能闷声道,“阿州,你可不许回头。你若回头了,我就要你好看,别以为你是圣上,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叶召南一边说着话,一边是迅速的将身体擦拭干净,换好衣衫。
哗啦啦的水声,细细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是让背对着她的濯景州,心头痒痒的,身体一阵燥热。
他不由又想起谢师宴那日,叶召南是如何身无遮掩的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亲吻着、摆弄着……还有为她擦拭身体、换上衣衫的情景。
濯景州只觉,自己这完全是在自讨苦吃。
明知自己对叶召南是毫无抵挡之力,却偏生还要留在这里,等着她沐浴穿衣,这不就是在折磨自己么?
好在,叶召南怕濯景州会突然回头,所以动作很快的就将衣衫穿了。
“好了。”叶召南脸颊发热的走到濯景州的面前,只觉这刚泡的澡是白泡了,穿衣这会,因为紧张,又出了不少的汗。
叶召南穿着的是一身雪白的里衣,想来是想着马上就要睡觉了,并没有穿上外袍。
濯景州不禁微微蹙眉,拿起外袍就披在了叶召南的身上。
“阿州,你还没说,这会怎么来我的房间了?”
叶召南牵着濯景州的手,将他带在桌边坐好,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些威严道,“这深更半夜的,你就这么闯入女子的房间,难道是想学江湖上的那些采花贼么?不过几日不见,你竟连这都学会了,看来我是要好生的教育教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