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陛下,不是因为他!”
濯景州的暴怒,让叶召南回过了神,知道他误会了,隐忍着声音道,“陛下,这是老毛病,我写一个药方,陛下让龙一去药铺抓服药回来煎服就行了。”
现下的情况,也只能再服用药汤,将月时的时间缩短了。
如是想着,因为疼痛,蜷缩在床榻上的叶召南,便是要起身,却被叶召南按住,“老毛病?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毛病?”
“我已经让龙一去请医师了,你躺着好生休息!”
听到龙一去请医师了,叶召南的脸顿时一片燥热,可转瞬有变得难堪了,身下一股温热溢出,这下只怕是床上都有血渍了。
叶召南顿时一动都不敢动,望着濯景州的眼神,慌乱、尴尬、难为情……种种情绪在她的眼底翻滚。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飘溢。
将叶召南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濯景州幽深的眼眸,忽然划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凝视着叶召南,濯景州担忧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心底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失笑道,“南儿,都这个时候,这种事情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濯景州的话音落下,叶召南顿时耳垂一片通红,整个人,脸是火烧火燎的。
对上他的目光,叶召南只觉着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发现了?
她都没脸见他了。
“怎么,南儿,我们都同床共枕过了,你只是来了月事而已,有什么不好说的?”
濯景州唇角噙着淡淡的笑,说完,说完,目光就落在了床上,叶召南刚刚糖果的地方,那里一片殷红,十分的刺眼。
到这时候,他哪能不明白,能让叶召南这样别捏又羞于启齿的“老毛病”是月事。
濯景州的哈,让叶召南清冷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尤其,还注意到,他的目光在那抹殷红上,叶召南就是如坐针毡,手足无措的不好意思看他了。
叶召南低垂着头,抿着唇想,小声嘟囔了一句,“陛下,这是女儿家的私事,实在不便开口……”
看着她,明明疼痛难受的脸色发白,却满身狼狈的还要隐忍着,濯景州便心疼的紧。
疼惜她的隐忍,更疼惜她在自己的面前,还要这般的小心翼翼。
“南儿,在我的面前,你又任何的事情,是都可以和我说的,不需要隐忍,更不需要为难。你有任何的不舒服,我都会担心,你知道吗?”
濯景州低沉的声音在叶召南的耳畔边响起,她的肩头被他温热的手掌握住。
还未回过神,她便被一股力道带起,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拽进了濯景州温热宽厚的怀抱中。
叶召南惊愕的抬起眼,便对上了出题哪里的目光。
他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幽静深邃。
这一次,叶召南清楚的从他的眼里看懂了他所有的情绪,有心疼、怜惜、宠溺……种种糅杂在一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