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算是锁,也要把她锁在他身边!
濯景州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烁着幽幽的光芒,眼底的偏执和疯狂,让叶召南看得不禁有些脊背生寒。
她不禁拧着眉,定定的看着濯景州,想要将他眼里的神色看清楚。
可再看时,濯景州的眼里只有满满的宠溺和深情,就好像刚才,她看到的都是幻觉。
见叶召南沉默的看着自己,濯景州不禁出声问道,“南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摇了摇头,叶召南只当是错觉。
“南儿,其他的事情,你不问?”
对于成亲的事情,濯景州似乎也没想过要叶召南答应自己,夜没有执着的去追问,反而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话题。
这三年,他做的事情,可不止穆寻雪这一件事,还有将军府的事情。
以他对叶召南的了解,这三年他那般冷落将军府和叶安阳,叶召南知道了,不可能不生气。
早上回去皇宫之后,他就一直在想着,如果叶召南问道将军府的事情,他该如何回应,才不会让她太过于失望。
“不必了!”叶召南又摇了摇头。
看着眼前神色变得有些紧张的濯景州,叶召南觉着,再追究那些事情,也没有必要了。
濯景州对将军府的行为,她一开始知道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失望和心寒的。
可,后来又想想,濯景州这三年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在变相的保护将军府,保护安阳?
如果,将军府还是如她在的时候一样,备受濯景州的重视。
叶安阳也接手了镇北军,坐上了平宁将军的位子。
只怕,将军府和叶安阳,更遭人眼红,可能遭遇的危险会更多。
那是,她却没办法保护安阳和将军府。
如此一想,叶召南心里的怒气就少了不少。
叶召南的回答,让濯景州十分的诧异,他都准备好了承受她的怒气的,谁知,她竟是连问都不问一下。
“为什么,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那样对将军府,对安阳?”
目光淡淡的对上濯景州,叶召南平静的回道,“问了又不能改变什么。不管你那么做是因为什么,总归,将军府和安阳是安然无恙的。”
濯景州没想到,叶召南会是这样想。
看着她那双清冷又透彻的眸子,他知道,她说的并不是敷衍,而是是真实的想法,甚至对他都没有定点的怨恨。
“可是老夫人……”
“祖母……是我不孝!”叶召南的眼里,露出了些许的惆怅和思念。
祖母离世的事情,真的怪不到濯景州身上。
说来,还是叶召南自己。
如果,不是她坠崖,祖母又何须承受那样的打击,以至于一病不起。
“陛下,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叶召南的心情,蓦的变得沉重了起来。
“明晚,宫中会为追封老将军为镇北王之事设宴,你早些休息!”
濯景州并不想这么快就离开的,可看到叶召南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能无奈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