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蛮一愣,立马睁大眼睛,激动回道:“是《锦鲤抄》,啊啊啊,是银临大大的锦鲤抄!我特别喜欢她的歌,超级好听!特别好听!”可惜你是古人,怕是再怎样也听不到银临大大的歌声了。
南韵歪了歪头,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白小蛮怎么突然激动了起来,思了一番,未果,点评道:“很好听的歌曲,不过银临这个名字也很好听,想必是一位很好的女子,能唱出这么好听的歌的女子,我也很喜欢她。”
“哇!你不知道,银临大大超级棒,每首歌都超级好听!我给你讲啊啊啊啊啊,真的真的,银临大大特别厉害,唱了很多首古风歌,每一首都很好听!”白小蛮越讲越兴奋,越讲越激动,根本停不下来,一旦开启了这个话题,就一直在南韵耳边念叨着银临怎样怎样。
南韵笑得无奈,即使听白小蛮那么说,她很感兴趣,但是她想见人家也没办法啊,白小蛮既然说她老家特别远,那就一定很远了。唉,可惜了,这样一个唱歌好听心地善良人又美的姑娘(根据白小蛮口述),她是永远见不到了。
微有些遗憾,南韵又看了眼突自陷入激动,脸红耳赤的白小蛮,一旦触及了某个开关,就一直说个不停了。无奈扶额,南韵觉得自己也是自作孽了,早知道不问那么多了。
白小蛮依旧很兴奋,挥舞着手臂,“我跟你说,银临大大的歌有好多首!还有和别人一起唱的,每一首我都喜欢!特别好听特别好听,尤其是《锦鲤抄》和《牵丝戏》还有《棠梨煎雪》,我都特别喜欢!真的!可惜南韵你听不到她唱的了。”说到最后,白小蛮兴奋中又带了点遗憾。
南韵失笑,无奈叹气,道:“你还真是喜欢她啊,可惜我是不能亲耳听见她唱歌了,对了,我想问一下,《锦鲤抄》这首歌里面是个什么样的故事,总感觉有些悲,你不觉得吗?”
“嗯……故事啊……”白小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光顾着激动的说银临大大了,至于锦鲤抄是个什么故事来着,她想想。
“嗯,是怎样的故事?”南韵好奇的问道,白小蛮给她唱的歌曲里总是有故事的,每一个词都有不同含义的,她想要听这个故事,知道这首歌包含了怎样的故事。
白小蛮闭着眼睛,右手敲了敲额角,故事是什么来着,她记得她以前貌似查过啊,怎么突然不记得了呢!果然是时间过得太久了吗?啊,银临大大,我羞愧于我没记住故事。
“想不起来了吗?”看着白小蛮的神情样子,大概是忘记剧情了,南韵微有些遗憾失望的叹了口气,罢了,不知道故事也无所谓。
“不不不,等等,我似乎想起来一点。”白小蛮里面拉住南韵的手,眼往上瞟,努力的回忆着,“啊!我想起来了,这个歌曲的故事大概是这样的,从前有个地区叫扶桑,扶桑呢,有位画师叫浅溪,他啊,住在扶桑的一个叫泰安地方似乎。”
南韵见她想起来,蛮开心的笑了笑,白小蛮又是一嘴口水,摸了摸继续道:“这个画家浅溪,他特别喜欢画鲤鱼 ,然后他家有个庭院,庭院前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池塘里边有鲤鱼在游泳。”
白小蛮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在网上看过的故事,顿了一会儿,又道:“浅溪作为一个特别喜欢画鲤鱼的画师,就经常和这群小鲤鱼一起玩耍,但是不巧,当时正好是武德之乱的时候,地方政权分裂,各种坏人,肆意妄为,为所欲为,想干啥就干啥,反正那个时候就乱了套了吧大概。”
“乱套之后呢,就有了战争,等战争逼近泰安的时候,四周的人都逃亡了,但是这里面有个人不愿走,对,就是浅溪,就只有浅溪舍不得鲤鱼,没有离去,可见这个画师对鲤鱼的情义至深。”不过现在她觉得吧,这个画师浅溪他完全可以选择吧鲤鱼放回河里啊,河里也有吃的,不会饿死的,再说战争什么的人家只会砍你,估计你的鲤鱼别人是不想要的。
“结果当天夜里,不知什么原因,浅溪的院里房子失火,而正在着千钧一发之际,有个美人勇敢的冲进了火里去保护浅溪,然后就跟浅溪坦白,说自己本来是池塘里养着的鲤鱼精,原本是想要取浅溪的性命来着,但是天不遂人愿,锦鲤精却对他产生感情,我也不知道是被喂养的感情还是爱情。”其实白小蛮有点不懂,人家都把你喂到这么大了,你居然还想取人家的性命,良心呢?被狗吃了?啧,不过也好在最后鲤鱼有良心了一会,对人家画师浅溪动感情了。
“产生了感情的鲤鱼就不忍心杀他了,而后,第二天天亮,火势渐渐熄灭,浅溪完好无损,但是那条鲤鱼精所化的人人却不见了,当时吧,要是发生了这种事,一般人都不敢相信的。”这要是在现代……emmm,没听过建国不许成精吗?!而且要是真成精了,那可就惨了,实验室走一趟,标本来一套。
“所以浅溪发觉时,也感觉做梦一般,他跑到自家庭院前边的池塘边,只见池水干涸,就连莲花叶子枯萎了,池塘里的鲤鱼也不知所踪,消失不见。”是死了吧,为了浅溪死了。
“而从头到尾,浅溪都没能仔细看清鲤鱼精的面容 ,就只记得衣领上层层叠叠像莲花瓣,颜色鲜艳很引人注目,好像鲜血混着泪,后来有前岩居士听说这件事 感叹这鬼怪动情,必成灰飞烟灭,像飞蛾扑火,不是愚蠢 而是命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