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句话刚说完,白小蛮就看到了南韵微微抽搐的嘴角和眼角。
“……”白小蛮:“你是不是面部表情细微的动了,其中掺杂着嫌弃,嫌弃,加无语对不对?”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南韵立马否认,毕竟虽然白小蛮画得很丑,但是为了不伤她的心灵,我们还是得坚强的违背良心,说两句干巴巴没什么营养的赞美的话语。
“挺好的,一目了然,速度又快,又容易让人看清楚构造,特别好,特别抽象,白姑娘你的画技简直是造诣非凡,厉害,特别厉害。”南韵温柔的笑着,违背着良心说着假话。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话吗?”白小蛮目光强烈的盯着南韵,双目炯炯有神,如有雷鸣电闪在其中,亮极了。白小蛮明显的表达了不信,就自己这画技,居然能够被南韵夸,可见南韵……虽然温柔,但是太过温柔为了不伤她的心,睁眼说瞎话了。
南韵不说话了,目光遗憾的看了白小蛮一眼,拍了怕她的肩,叹了口气,用非常难以言喻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桌上白小蛮的大作,再看向了白小蛮,一切情绪尽在不言中,她相信,白小蛮应该能读懂自己的无奈。
白小蛮:“……”
好了好了,我知道画的很丑,但是你也不要用这么嫌弃的表情看着我的画作吧!你这个表情严重侮辱了该画作的信心,该画作的欣喜!
等等,画作就算欣喜像你这样的也感受不到吧!
南韵温柔的将宣纸吹了吹,又让它自己干了一会儿,才折叠收起,拍了拍白小蛮的肩,问道:“明个儿我要去万恩寺祈福,你是留下来看这水袖的进制,还是要跟我一起?”
“当然是跟你一起!不然我在南府迷路了可咋办。”顺带一提,白小蛮是个路痴,特别路痴,走过三次的路都不会记得怎么走出去。
“那今晚好好睡觉,我让婢女给你安排客房,正巧客房最近有人来,所以就都一起打扫了,到时候再跟你铺上床铺和一床杯子也就差不多了,新衣服的话,可能要委屈委屈你,除了你身上这身,或许你要穿婢女服了。”
南韵想了想,好像今天确实是冶羽水儿和白小蛮共同入府,不过她们三儿都没见过面,而婢女在冶羽来的是好久就已经被她嘱咐打扫好了两间房,但是冶羽以水儿身体不方便,就强行跟水儿一间房了,正好还有一件刚刚打扫干净冶羽不住的,好巧。
就是不知道第二天几人会不会相遇了,南韵如此想着。反正楚馥芩就算见到了白小蛮也无所谓,反正都算是她的合作人,见了面应该也不会怎样。
那些婢女吃好了晚饭,就进院子里把残渣剩饭给收拾了。南韵又跟芍儿交代了明日要去万恩寺为未出生的孩子祈福,后要与白小蛮又聊了好一会儿过后,南韵终于闲太晚了了,招人把白小蛮送去睡觉去了。
今夜,夜凉如水,今夜,繁星点点,今夜,是个夹杂着欢乐与悲伤的故事。
冶羽(楚馥芩)抱着水儿,瞧着外面的月色,轻声哄她入睡,而在这样一个好眠的夜晚,水儿渐渐睡去。楚馥芩将水儿放于床上,复又去忧愁的看月亮。
而在这月亮之下,有一道黑影划过,两秒钟就已经消失不见,而楚馥芩浑身上下一个颤抖,以为自己见鬼了,强行镇定的回到了水儿身边,跟水儿共睡一床,共枕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