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平日不怎么喝酒,只是今日高兴,有了喝酒的想法,再加上最近自己的心思也重了些,也有了借酒浇愁的意味。
南韵看着温桦旭和言泽辰在一旁说着话,言七还在咬着那只醋鱼,南韵不知道言七今日怎么这么能吃,许是钓鱼费了她太多力气。
言七看南韵脸上犯了红晕,忙问南韵“小老鼠,你该不是醉了吧。”言七有些急,咬着的鱼还没细细品味一番,却听得她自己咳咳了起来。
南韵头有些犯晕,身子也沉了些,听见言七咳嗽的声音,却没有了力气再去问她。
言七的咳嗽不见好转,温桦旭和言泽辰立马走了过去,言七直拍着胸脯,眼睛里都有了泪光。
温桦旭立马反应过来,言七卡了鱼刺。温桦旭立马叫了守门的婢女来,去取了清喉的药水来,自己帮忙拍拍言七的背。
言泽辰看言七有些急促地呼吸,看来是鱼刺卡在喉头了。言七的手指也动了动,好像是呼唤言泽辰来帮自己化开鱼刺。
言泽辰正准备运气,温桦旭已经运气在掌,在言七咽喉处化掌力为隐力,钻入言七咽喉,震开那一根鱼刺,温桦旭一伸掌,婢女拿着那杯清喉的药水递给温桦旭。
温桦旭扶着言七,喂她喝下那杯药,再轻轻放下。
言七又咳咳了两声,抱怨起来,“温桦旭,你慢点,我骨头都要散了。”言七把手伸起来,不自觉地拦上了温桦旭的脖子。
言七却不觉得这样的动作很奇怪,温桦旭却呆在了原地。言七松了手,温桦旭也松了手。
言七咳了两声,终于恢复了本色,只当这卡鱼刺是个小小的笑话,起来了只觉得刚刚那杯水好喝,再向温桦旭讨了两杯来喝。
言泽辰看着言七没事,再回过头来看南韵,只见她靠在椅子边,单手扶住额头,像是在休憩一般,可脸上的潮红却没有褪色。
言七眼看着南韵有些不对劲,也凑了过去,“南韵,南韵,你还好吗?”言七拍了拍南韵,看南韵没反应,最后又摇了摇她。
言泽辰立马出手制止,拉开言七,“你干什么,别乱摇。”
温桦旭吩咐侍女下去,走近言七,“南韵似是醉了,你们带她回去吧,太晚了留在我这里也不好。”温桦旭看着有些无辜的言七,淡淡地说。
言泽辰看南韵的样子,也多了些不安,觉得温桦旭说的也不错,今日一聚的确挺晚的了,也该带言七回去,好好治治她最近夜不归宿的毛病。
言七也觉得南韵不能留在这里,醉了还吹风,很容易得风寒的。言七走到温桦旭旁边,“老温,以后八月十五你不要进宫了,就陪我玩吧。”言七眨着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温桦旭。
温桦旭没有回答,只微笑地看着她,心想,无论怎样,以后的我都会在宫里,这个承诺又怎么能给呢?
言七看温桦旭一直不回答自己,有些生气,拿起自己的小拳头捶了温桦旭一下,温桦旭这才准备回答她,“若你喜欢,我陪你便是。”
言七笑了,比窗外的月亮还要耀眼,比月下的水塘还要清澈,比塘中的鱼儿还要灵动。
言七看着温桦旭,“你答应我了,就要做到,我等你一起吃月饼。”言七转身扶了南韵,和言泽辰一起出门。
温桦旭也没有远送,送到院门外就回来了,言泽辰三人便自己离开了。
温桦旭回到自己的房间,招呼总管婢女进来,“殷先生的晚膳都是什么?”
侍女回答,“和平日里差不多,都是些清淡的菜和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