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泽辰看着自己那枚刻着自家图腾的玉佩,也不知该不该笑,只是发了笑却又一点也不开心。
言泽辰仔细把玩着这枚白玉玉佩,这挂绳倒是仔细编过的吉祥扣,寓意也是吉祥如意的,挂在腰间也能彰显主人身份。言泽辰想起自己那次看南韵出入地次数也多了,也没什么陵阁的身份令牌给她,便解了自己的玉佩来,好让她自由出入,有什么急事也不用通报的。
如今,这枚玉佩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带着曾滞留在南韵身上的温暖气息,就留给自己未来不知道多久的北境苦旅一点温暖的念想吧,想着想着言泽辰便握紧了它。
言泽辰想自己大概是疯了,想念一个人竟然还要靠着这个也许根本就没有留住她自己的记忆的东西。言泽辰紧紧地将它攥在了手上,在长廊上站了一会,就在南韵站过的位置,然后再将它别在了腰间,将那吉祥扣也摆的平整。
南韵,我不知何时才能再次与你相遇,但我希望你一切都好,这样等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如现在这般,聪明伶俐,善良可人,也不知道再见时自己又是不是还是这般冷漠。
南韵打了个喷嚏,门外的芍儿立马就闯了进来,“小姐,是不是太冷了,芍儿给您加些热水吧。”芍儿关紧了窗户,将那香炉重新摆了摆,从窗户的位置换了回来,又在南韵身边放了一个小暖炉。
南韵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是有些觉得冷,你帮我再加些水吧,我再泡一泡。”南韵看那香炉里的烟气跑了出来,便叫芍儿再开了内堂口的窗户,好和卧室连在一起,也算通通风。
芍儿便应了一声,“小姐,我马上加水,你稍等一会。”芍儿立刻就走出房门,帮南韵拿热水。
南韵钻进水里去,练习闭气,一会芍儿就提了一桶热水过来,看见南韵闷在浴桶里,便好奇,“小姐,你在做什么呢?”
南韵便冒出头来换气,“没什么,在等你嘛。”南韵甩了甩头发,把水都甩在了芍儿身上。
芍儿忙用手挡住了自己,“小姐,你还拿芍儿寻开心呢!”芍儿赶紧擦干了身上的水,拿了木勺舀了热水就往浴桶里加。
南韵笑了,“芍儿,你要不要也洗洗啊?我觉得你调的这鲜花汁子很好,带着松枝的香气,让人觉得既美好又清爽,今晚给你加餐,我们 吃肉!”南韵感觉到水又热了起来,觉得很是舒服。
芍儿忙推手拒绝,“算了算了,小姐自己开心就好了,我现在超级怕你再拿水来泼我!”芍儿提了木桶就赶紧走了,一点也不敢停留。
南韵直发笑呢,又听到芍儿的声音,“小姐,我把你要换穿的衣服放到内堂口的衣架子上了,我多放了件,你也记得穿着,天气凉了,要适当加件衣服,别忘了啊。”然后就听到了芍儿离开的脚步声。
南韵玩了玩水,便又钻进了水里,水下看这屋子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言泽辰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听着南韵的话是该带些厚衣服,免得北境冷了受凉。言泽辰笑了笑,这丫头是试探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呢还是真的担心自己呢。言泽辰心里想着,算了,还是不要再想了,免得自己想多了。
言泽辰正翻着书房里的书,看能不能带走一些,好在睡前再看看。随手翻过一本女子妆容的书,想起来南韵那次还问自己为什么要看这样莫名其妙的书,又不自觉地笑了,这个人真的是,都要走了还让自己这么不淡定。
言泽辰看这书里的确有些意思,再看其他的书多半也是兵法什么的,也觉得没意思,便只拿了那本南韵追问过的书,再一看那书名,《云鬓花颜记》。
言泽辰看事情也算交代了,便该修书一封也告诉温桦旭,好让他也照顾照顾南韵,和言七才对。想着此事,便立刻走到了书桌前,拿了笔开始写信。
言七正在院子里,坐在花园里翻看那些过往的雇主记录,难做的差事不少,但好笑的理由也很多。南韵一边看一边犯头疼,再一看又笑的不行,真恨旁边没有南韵,不然自己肯定得好好跟她说一说,大家一起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