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愁见得此景,这才言道:“如此甚好。对了,仇儿,上次你说得那失传已久的武当刚柔剑法,练给我看看。”
“是这样的,爹,我只练了其心法十八式,至于其剑法三十六式还在孩儿手里,但一直连看都没看过,练就更不必说了。”白仇言道。
“哦?何故不练?”
“孩儿乃逍遥派中人,岂可私练他派功法?当初练这心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想一练,竟然一气呵成地将十八式练完了。”
听得此话,白绪愁心中暗叹一声,而后道:“私练他派剑法当然不行,但若能将他派心法与自己的剑法合二为一,改成一套自创的武功,就没有规定不许了。”
“爹你的意思是,要我将刚柔剑法的心法,加到逍遥纵剑法里面去?”白仇疑问道。
白绪愁淡然地说道:“何乐而不为?练单一的剑法久了,总会有弱点。可若是自创剑法,一时之间,除自己之外,无懈可击…”
“且逍遥纵剑法并无心法,那刚柔剑法你又未学其剑法,倒不如将其合并,创出一套新奇的剑法来。”
“好!”白仇应一声,说干就干。旦见白仇盘坐于地,微闭上双眼,双掌端起,生起内力,运行真气,一道劲气从四下飞出,气势惊人!
忽然间,白仇收势起身,睁开双眼,持起一旁那万骨刚柔剑,肆意地舞起剑来。
那剑法似乎是逍遥纵剑法,确又略有不同,刚柔并济,纵剑肆意,奇幻无比,剑势惊人!
白绪愁打开折扇,望向白仇,一扇挥出。只见一道扇影猛飞而出,撞向白仇。
白仇所舞的奇异剑法,形成剑气之围,竟将席卷而来的扇影撞散开来!
别看这只是一道简单的扇影,可这乃是白绪愁所发出的啊!由此看来,那剑法实在是惊为天人!
白仇见得此状,自己也吃了一惊,连忙收剑,停住身子,难以置信道:“这,这是我?”
白绪愁反倒悠闲地合上折扇,道:“仇儿,你做到了。”
白仇听罢,有些不懂,问道:“我…我做到什么了?”
白绪愁慢步走来,挑起折扇:“刚才你所练的剑法,并非逍遥纵剑法,亦非刚柔剑法,正是你将二者的心法和剑法合并,自创而成的一式新奇剑法!”
白仇略收惊意,问道:“那这么说,这套剑法就是我自己所创的了?”
“不错。”白绪愁微微点头,道:“既是你自创,就交给你自己取个名字吧。”
“好,就叫它…逍遥刚柔剑法!”言罢,白仇执起剑,继续肆舞而起,道道剑气飞速闪出,敏而不弱,刚不失柔。好一套自创的逍遥刚柔剑法!
……
杭州城,凌府。
一张巨大的金银牌匾,其上刻写着“江南凌府”四个大字,高高地挂在高墙阔门之上。
“凡儿给父亲大人请安。”
一身着贵族衣裳,相貌不仅不算英俊,还有些鼻青脸肿的男子,向面前坐于椅上的高大男子请安道。
低下头的这男子正是凌家的大少爷——凌凡。而那坐于椅上的高大男子,正是江南凌家的老爷,凌凡的父亲——凌怒。
这凌怒对凌凡从小就宠爱有加,见了此状,连忙唤起请安的凌凡,笑这说道:“凡儿,请安就不必了。诶,你个少爷怎么低着头啊?抬起头来。”
那凌凡听得此令,这才微慢地抬起头来。一看凌凡的面目,竟被打得有些鼻青脸肿,那凌怒见此,仰后一惊。
“凡…凡儿,你这是…你这是被谁给打了?快说!爹一定替你收拾他!”凌怒忙问道。
“爹,我在杭州主街道上,被一男一女联合给打了!”凌凡向凌怒哭着诉苦道。
“凡儿,伤得严重不严重啊?”凌怒急忙问道。
那凌凡听罢,先不应声,只是将衣裳解开,只见其胸口上,现出一道鲜红的血爪印!
“这…这是,这是谁干的!竟然将我的凡儿伤得如此之狠,岂有此理!这是在欺我凌怒,欺我凌家!”凌怒震怒地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