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仇持起万骨刚柔剑,快速出剑,使出一式自创的逍遥刚柔剑法,聚势向慕容秀方向击去。
“叮!”
只见一旁持杖的长老飞杖而出,迎下剑来。
“老夫以为有好生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公然劫法场,真当执法堂无人了么…”那长老言语落地,四周突然出现四名面貌怪异的白胡子老头。
这四个老头个个身着异装,面目略微有些狰狞,手中各持着镰、塔、剑和方戟四种兵器,纷纷摆开阵势,将白仇团团围住。
白仇见状,尚未交手,竟然感觉受到了一丝内力的冲击,“这四个家伙不简单,恐怕光是其出现时的威压,都快要不亚于我爹了吧!”白仇心中不犹一惊。
“四位魔老大人,此人公然闯入我们执法堂劫法场,打扰魔老们修炼,就交给你们来收拾吧!”一旁的那长老收回执法杖,立地而言。
“哼!”那四魔老中,一持镰之人走出,轻声言道:“长老不必操心,吾四人自有定夺!”
“对,还请魔老为我报仇,杀了这两个人,事成之后,本公主一定会重重地封赏你们!”一旁的慕容秀摸着脸上的伤口,向四魔老命令道。
“哪里来的小姑娘,竟敢命令我们!活腻歪了?”那四人中,一持塔老者走出,步法奇快,向慕容秀喝道。
“我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是,只要你们能帮我杀了这二人,不论多少报酬,我自然会出!”慕容秀言道。
“呵呵,哪里来的狂丫头?”
“你!你说谁是狂丫头!你可知道本公主是谁?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辽族大公主!”慕容秀本就在气头上,听得彼方骂她狂傲,她岂能不气?
谁知那四人听罢,不旦不惊,反而纷纷笑道:“原来是慕容兴辽的女儿!怪不得这么骄横,真是缺乏教养!”
“你!你们!”慕容秀听罢,正要动武,却被一旁的长老拉住。
那四人这才望向白仇,端详起来。
其中一持剑老者走出,望向白仇,手掌微动,而后轻声笑道:“我以为你的内力能有多深厚呢,还敢私闯执法堂!原来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啊!”
白仇心中一惊,咽下口水:“什么?这人竟然能从表面便探出我的内力,这点恐怕连我爹都做不到吧!这四人到底是谁,看来这回麻烦了!”
“喂,剑老头,你莫要这样说,虽说这小屁孩的内力尚还不算深厚,但骨骼却不是一般地清奇啊!”四人中那持戟老者言道。
“哈哈,确实不错!戟老头,那这么说,他的胆量也是够大!自执法堂建立以来,闯堂救人的,恐怕没有几个吧!”持剑老者言道。
“废话少说,闯堂者必须要那命来祭堂!你们仨别上,这么多年没出来玩玩了,让我试试手!”那四人中一持塔老者快步走出,向白仇投来目光。
“小子,我量你有些胆量,倒是可以让你几招,临死之前,你还有些什么遗言啊!”持塔老者言道。
“不知前辈可否答应我,待我死之后,众位不要伤及这女子的性命…”白仇放下受伤的慕容汐,向持塔老者言道。
“哦?”持塔老者望向慕容汐,点头道:“念你是将死之人,这点老夫当然可以答应。”
白仇听罢,这才安心地放下昏迷的慕容汐,提剑迎战。
倒是一边那慕容秀见得此状,怒不可遏地骂道:“一群混蛋!答应他干嘛?直接杀了他们!”
“嗯?”
只见那持塔老者脸色微变,眉头皱起,向慕容秀轻轻击出一掌。
一股极强的劲气聚成一掌,还未及慕容秀反应过来,那掌已是顺势扇出,将慕容秀击飞出数尺之远!
慕容秀双目直瞪,摸了摸将要肿起来的脸,呆坐于原地,愣了半天。
见得此状,一旁那执法长老这才求情道:“望魔老念在大王的面子上,饶恕大公主此次冒犯之罪!
听到这话,那持塔老者这才收手道:“若不是与兴辽有交,老夫一定好好收拾收拾这蛮丫头!兴辽也是,对女儿娇生惯养惯了,迟早得害了自己…”
“谢魔老开恩。”那长老低声道。
“行了,小子,你说的事情,老夫答应了,遗言留够了的话,老夫尽量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好了。”言罢,白仇提剑出鞘,摆开阵势。
“哟,武当张千末的万骨刚柔剑?不是早已被熔铸了吗,怎么会在你小子手中,看来,你还是武当派的得意门生啊。”
“有点意思,这剑啊,老夫便收下了!”言罢,持塔长老抛塔而出。